被掐腮并翻转、撅臀踮着脚尖趴在陶瓷台面的言诺,含糊不清地诘问:“他人呢?”
“没逮到,据说泥鳅似的跑贼快。”魏弋含着她耳廓以齿啮咬,却没舍得使劲儿、给原封不动地奉还,但作为惩罚,撕烂了她的睡裙,吻在她肩胛骨玫瑰刺青,他佯装遗憾,“暂时让他逃了。”
腹蘸水渍。
瓷颈也沁汗腻。
酥麻钻遍神经末梢,而后乌烟瘴气地乱窜。
言诺禁不住哆嗦,却依旧嘴犟:“这就是你的遵医嘱静养?”
“挺‘静’了,也素。”魏弋信口胡诌,“好多姿势都保留着呢。”
气息紊乱,言诺唾斥:“滚。”
却没谁滚。
良宵苦短的聒噪,才刚启幕。
这夜还漫长,潮汐里注定有人随海逐浪、游得畅快,有人又呛、以致晕厥成为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