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磕头,陈父陈母忍痛含泪,“走吧。”
“砰”
最后一个响头,陈绸哽咽站起,"爹,娘,我会好好的。"
说完便辞别了父母,和潘达踏出了陈府。
……
百里长街挂满白布,黄纸纷扬,只见大家身着丧服,百里布,千里葬。
陈绸疑惑问,“这是怎么了?”
无人应答,只见潘达收好竹子糕点,抬眼望去,千里外的黑木金棺,潘达叹气,“送少年监丞回京”
少年?英年早逝。
潘达又道,“你送他一程吧”
百里黄路,无人敢阻,行了十日路,西海与送棺人的道分开了,陈绸止住脚步,看眼前黄纸纷扬,唢呐倾天,想来,是一个德才皆备的少年天才,才能百人千路,陈绸取出黄符,以血画符。
“你这是什么?”
“我昨日学的护棺符”,说罢,黄符飞进送葬路中,一路向前。
陈绸拱手朝千里棺告别,“陈绸就送到这儿,监丞大人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