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进了茶室，黎书盯着傅弋川颀长的身影，久久没有回过神。
掌心的手机嗡嗡震动，接二连三作响。
她回过神点，开工作室群聊，发现大家已经讨论的热火朝天。
“我真的太落后了，我现在才看到那天的热搜。”
“你们该不会以为大厦上的画面是模板吧，这玩意一看就是亲手敲的。”
“首先排除宋神他是模特，不会敲代码。其次排除翟俞，他搞设计也不会敲代码……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黎书视线下滑，指尖缓缓拉动屏幕，傅弋川已经达到刷屏的地步。
有人不怕死的开始@她。
“现在我要采访一下老大的感受，当你看到全城的屏幕为你而亮时是什么想法？”
原本讨论激烈的社交群在问题发出后又回归寂静。
讨论戛然而止只为等待她的答案。
黎书呆呆站在原地，思忖片刻后，指尖在屏幕快速敲击。
“本人的想法就是没有想法。”
话刚发出，群里又炸开锅。
“姐，你都没感觉？”
“我靠，我对老大的敬佩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一串代码而已，凭什么要有感觉？”
黎书摁灭手机屏幕，她不是没感觉，而是压根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