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乖乖说出来的话，一会儿我会让你们舒服的。”
站在后面有个纹花臂的男人，下意识开口，“对方是用电话号码联系的我们......”
“老四！”
为首的人回过神来，冷声阻止。
他冲着兄弟们摆摆手，示意将面前的少女包围起来。
“你这个妞性格真辣，你放心，哥哥们现在就能叫你舒服......”
他的话还没说完，楚宁一个背摔，一米八的男人就被她撂倒在地，没说完的话也呛在喉咙里。
“妞你个头。”
楚宁冷嗤一声，看也不看冲过来的两人，背身踢腿，后面就传来了两声连续的闷哼声。
不到三分钟，一共五个身材高大体格壮硕的混混，就被楚宁像是叠麻袋一样叠在了一处。
而她，则拿着带头人的手机，极其嚣张地坐在了那座肉山上。
“密码。”
楚宁踢了脚肉山最下面的一颗脑袋，对方哼哼唧唧地说出了自己的密码，然后又被楚宁嫌弃说的慢了，又给了一脚。
被踢掉门牙的老大苦不堪言，再也不敢耽搁，飞速地将联系对方的方式告诉给楚宁。
楚宁点开对方的聊天框，发送一条短信。
【搞定，视频吗？看成果？】
对面那串号码很快回复。
【可以。】
信息刚发过去，就弹过来了一条视频通话。
刚刚放学的楚瑾柔看到视频邀请，她顿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还是第一次雇人做这种事，她稍微镇定心神，点击接通。
下一刻，昏暗的小巷映入她的眼帘。
除此之外，没有流氓，也没有楚瑾柔想想中被糟蹋的楚宁。
“人呢？”
楚瑾柔压低声音，她没开摄像头，对面看不到她的长相。
镜头晃了下，然后她就看到楚宁的脸出现在视频那边，像是能看到视频这边的她似的。
楚宁恶劣地扯了下唇角，冰冷的声音仿若来自深渊。
“楚瑾柔，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