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火生了几次没着,两个儿子饿的嗷嗷叫,一个儿子过来把锅砸了,一个把碗摔了,江母脑袋被碗的碎片割伤,淌出了鲜血。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淌血的额头,一只手在地上胡乱地拍着。
“我的娘哎,可疼死我了,都怪江一朵这个小贱蹄子,非得去上什么狗屁大学。要不然我儿子能饿着吗,我的头能破吗?”
眼看儿子又要过来砸东西,江母只好坐起身来赶紧 做饭。
只是她对江一朵的怨气更大了,恨不得连夜把她抓回来先打一顿,再绑在猪圈里饿个三天三夜!
江母好不容易做好饭,江父正好从地里回来。他个子一米七不到,头发中分,大龅牙就跟个汉奸似的!
一家人除了江一朵,都长得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