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是驸马,他们故意逗她。
“四弟,”三皇子有些忐忑,“该不会真是我们随口一句逗弄的话,误导了那丫头吧?”
三皇子想了想:“这事以后绝口不提。”
他怕挨打。
......
海东青上,包拯一把抱住耶律古琦:“死丫头,慢点,你想谋杀亲夫啊。”
“啊呸。”耶律古琦哼了一声,“你最多算个奸.夫。”
包拯气得气血翻涌:“死丫头,你还想嫁谁!”
“反正不嫁你。”耶律古琦抬了抬下巴。
“你信不信你相亲一个我给你搅黄一个。”包拯来了气。
耶律古琦伸手在包拯某处一揪,成功让包拯闭嘴了很久。
痛的!
“萧楚楚,你下手轻点,要不欠你的三次还不了了。”包拯忽然将她使劲一搂,声音模糊不清。
海东青落在了包拯的院子里,耶律古琦让包拯给她找来了纸笔,用中文和契丹语分别写了一份字据。
嗯,内容除了欠的那三次啥啥啥的,还增添了一条。
“未经耶律古琦同意,包拯不得娶妻生子。”
哼,虽然她耶律古琦没打算对包拯负责,可一想想要是有其他女人碰包拯,她就浑身不自在。不行,她小公主的东西,别人不许碰。这颗炭,从五岁那年开始,就被她划入裙下了。
这三次相亲,她其实并不是因为冒出来的那些断袖相好,私情女子,私生儿子啥的否决了那三个相亲对象。
她否决他们,只是因为......她压根提不起兴趣。
即便那个尚书公子长得阳春白雪,斯斯文文,哪怕那个太师长子文采斐然风流英俊,即使那个少年将军英姿勃发为人正派。
哎,看来看去,总觉得没有这颗炭好看。
所以,这几年,她每过一段时间,就忍不住偷偷跑汴梁来瞅瞅这颗炭,本来只是想来看看,哪里知道每次都白睡人家一次。
不过,那三次相亲,虽然后来知道是假的,可这无意中让她发现,要是这颗炭也有断袖,有其他女子,有其他女人生的儿子,她忽然就狂躁不安。
那种属于自己的东西好像要被别人抢走的感觉,非常不好。
因此,哪怕她到现在也没打算要这颗炭,她也要先下手为强,把字据立了,不让这颗炭落入别人手里。
包拯看着这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坚决不同意,要求将“未经包拯同意,耶律古琦不得嫁人”这一条也补充上去。
“凭啥!”耶律古琦不干。
包拯指了指某处,哎哟了一声:“你刚才把它弄伤了,得负责。所以,包拯没有娶妻生子前,你不许嫁人。”
“试试不就知道了。”耶律古琦将他往屋内拖。
“不行!”包拯死死扒住门框,“后遗症,后遗症懂吗,有的三年五年才爆发,有的十年八年才爆发。不信你去问公孙策,他是大夫。”
“这么严重?”耶律古琦狐疑,“你怕不是诓我?”
“自然不是!”包拯据理力争,“这关系到我老包家的传承问题,我能乱说?”
两人相执不下,国土之争,自当寸土不让!
最后实在没法,两人妥协,将这两条都加上去,各自盖了手印,最后还把包拯的官印都拿来盖上。
一式两份,每份汉语和契丹语各一份。
看了看盖章齐全的契约书,耶律古琦一拉包拯:“黑美人,先还一次。”
“萧楚楚!”包拯黑脸一红,“光天化日。”
耶律古琦直接用唇堵上他的嘴。
“宣宣也无妨。”包拯将她后脑勺一扣。
这一还,就还到了第二日早上。如果按照次数,恐怕已经还了几倍了。
看看完全没法穿了的衣服,耶律古琦轻车熟路地穿了包拯衣服走了。
“小包拯,再见。”耶律古琦跨上海东青。
包拯冷笑一声:“萧楚楚,恐怕没法再见了。”
耶律古琦脚步一顿,扬了扬契约:“你想毁约?没门!你生是我萧楚楚的人,死是我耶律古琦的鬼。”
包拯耸耸肩:“那你只能去法场找你的鬼了,哎,今日宣德门那一闹,我明日就得被御史台参成鬼。”
耶律古琦脸白了白,没说话,骑上海东青,走了。
包拯瞅着海东青飞去的方向,暗黑一笑。
死丫头,治不了你。
转身看看完全没眼看的床铺,再看看耶律古琦那身被他折腾得没法穿了的衣裙,包拯捂了捂脸,要命,那死丫头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搞得每次都给着了魔一样,一次又一次,从一开始的惩罚,到欲罢不能。
包拯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新的一套床褥铺上,再把耶律古琦第N次丢下的衣服收起来。
看看时辰,早朝是不可能上了,包拯直接去了衙门书房。
不去上朝更好,今日朝堂上,绝对被御史台的唾沫星子淹了。
明日再去。
包拯心安理得地处理起开封府的事来。
次日,当包拯准时出现在朝堂时,昨日还叫嚣着要参包拯的御史台同僚们,纷纷闭了口。因为,皇帝发言了,说那事不必再提。
皇帝比较隐晦地暗示朝臣们,我们包大人其实是受害者,那事,是小公主强迫人家的,小公主今日还亲自去给皇帝表达歉意了。
这种事本来在朝堂公开谈论就不太雅观,加上对方是辽国公主,当事人包拯又没说要追究责任,于是,这事就打算当糊涂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