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猫叔CP是真的?
“来,给我说说你和展昭第一次见面是怎样的?”谢箐又喝了一口,脑子已经有点冒浆糊了。
“不告诉你,”白玉堂破天荒地没有有问必答。
谢箐诧异地看他一眼,呵,还有啥秘密不成。不说就不说,总有一天她会知道。
都喝多了的两人,懒洋洋地躺在房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嗯,醉鬼之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题。
谢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已经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神经却极度亢奋,指着天上压根不存在的月亮:“白五爷,我给你说,那里就是我的家。”
白玉堂顺着她的话说:“嗯,你是从那上面飞下来的。”
已经喝醉了的谢箐,突然有点想嘘嘘,早就忘记了身在房顶,往前就走。
然后,就一个跟头倒栽了下去,吓得白玉堂吧酒坛一扔,一蹦而起,跟着往下跳想去捞人。
地面,谢箐被展昭稳稳地接住。
看见展昭,白玉堂吓得岔了气,直接从半空栽了下去。
“我说展昭,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玉堂揉着被摔疼的屁股,一脸惊吓地看着展昭,“我说猫儿,你该不会是一直在这里吗?”
展昭没好气地道:“从头到尾。”
白玉堂吓得双眼都大了一圈,脸色越来越精彩:“展昭,你究竟听到了多少。”
展昭脸色挺黑:“一字不漏。”
白玉堂:“......”
完了完了,展猫猫会不会也把他的糗事告诉谢青?
被展昭接住的谢箐,眼神迷蒙地看着展昭,头一偏,靠在他胸前睡着了。
刚想把她扔下来的展昭:“........”
这小狐狸难道是被抓了现场,故意装睡?试探了下呼吸平稳度,发现还真不是装睡。
展昭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犹如抱了一个烫手山芋。
“那个,展猫猫,小爷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啊。”
白玉堂直接溜之大吉,趁展昭发怒前,走为上策。
没等展昭回应,白玉堂直接施展轻功,遁了。
展昭张了张口:“......”
不过,不到几秒,白玉堂又掠了回来,将什么东西往展昭手里一拍:“这个是给谢青的,麻烦等他醒了后交给他啊,对了,小爷我要去陷空岛几日,明日天不亮就出发,你帮我给谢青说一声啊。”
陷空岛那边出了点事,他得和三哥四哥回去看看。今夜本就是来给谢箐说一声的。另外,顺便给她送个好东西,他从韩二哥那里抢来的。
照样不等展昭表态,白玉堂又溜了。
看着怀里完全睡过去了的醉鬼,展昭脸皮隐隐抖了抖,最后只好认命地将她给背了回去。
总不能抱着回去吧,两个男人,要被开封府的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明日又有什么大八卦出来。一想起四大金刚的八卦能力,展昭抖了抖。
好不容易将这家伙弄回她的厢房,给她脱掉靴子,再把她往床上一扔,展昭长舒了一口气,准备走人。
睡梦中的谢箐却一把抓住展昭的衣角:“呜呜呜,展大人你别走。”
展昭一怔,见她仍然闭着眼,知道这小子是神志不清在说醉话,只得掰开她的手:“你好好休息。”
床上那只死不松手,扯着他的衣角说胡话,声音听起来很是可怜巴巴的:“呜呜呜,我要回家,我想我妈妈了。”
展昭一愣。
这小子究竟在说什么?妈妈是什么?是他特别亲近的什么人吗?他查过这家伙的身份信息,知道他从小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的。
听着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再看看那眼睫毛上似乎还亮晶晶的,展昭突然就有些不忍心去掰他的手了。
“展大人,我怕,你别杀我好不好?”
展昭再次一怔,疑惑地看着谢箐。这小子都在说什么话啊。他怎么可能会杀他。
瞅着被抓得紧紧的衣角,展昭有些无奈地搬过旁边的凳子,在床边坐了下来,靠在床头,也闭上眼。
......
汴梁城一连两日连续发生命案的事,被老百姓一传十十传百,迅速像风刮过一般,很快闹得人尽皆知。
老百姓说,那包大人发了好大的脾气。因为一般发生命案,官府都会封锁消息,尽量不造成谣言和恐慌。也不知是哪个小衙役回家说漏了嘴,造成了消息外泄。
又过了几天,街头巷尾开始了新的谣言。
“你晓得不,那杀害孙老二媳妇儿的凶手和杀害曾凡一的据说是同一个人。”
“啊,为何这样说?”
“嘘,我听在衙门谋生的堂兄说,那凶手是被曾凡春撞破了杀人现场,想灭口才杀了曾凡一的。哎,那曾凡一本不该死的,据说是凶手看错了人,本来是去杀他弟弟曾凡春灭口,结果错杀成了他。”
“啊,这么歹毒啊,好可怕。照你这样说,那曾凡春岂不是知道那凶手长啥样,那为啥这开封府这么久了还没抓到凶手,连张通缉犯画像都没贴出来,吹牛吧。”
“嘘,小声点啊。我给你说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啊。”
“你放心,我保证不得说。”
“我给你说嘛,那曾凡春听说本该死的是他,硬是活生生地给吓傻了,整天痴痴傻傻的,神志不清,到现在都没清醒过来。那开封府的人都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派了几个老大夫去给他看病了,就等着他清醒了好描出画像缉拿凶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