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把她弄下楼,弄回厢房的。可展昭怎么说她从房顶掉下来了,还有展昭怎么知道她和白玉堂在房顶八卦他。
越琢磨,谢箐心里越心惊。
不是吧,难道……
天啊!
“展大人,你那天该不会在现场吧?”谢箐声音低若蚊蚁。
“你说呢?”展昭反问。
谢箐:“……”
“该不会是展大人你送我回去的吧?”谢箐笑得有些尴,心虚地挺直身子,有些不敢趴在展昭身上了。
“你觉得呢?”展昭没好气地道。
这小子,原来喝醉了啥都不记得。那他也一定不记得抓住他衣服一整晚不让走的事了。果然是个没心没肺没良心的家伙,和白玉堂一个样!
谢箐将头往展昭背上一埋,侧过头,狠狠闭眼,再不敢讲话。
她就说展昭怎么没好奇为啥她知道他喝醉酒的事,一开始没注意,现在一想,原来是人家那天听了个全程。
见身后的人突然没了声音,展昭唇角无意识地勾起淡淡的弧度。
不知不觉在展昭身上睡着了的谢箐,再次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已躺在开封府自己的床上。
“卧槽,我睡了这么久吗?”谢箐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全黑了。想起受伤的脚踝,尝试着伸展了下。
“咦,好了?”谢箐疑惑地看了看已经不肿了的脚踝,小心翼翼地下床,在地上走了两圈,脑门上顿时飘着两个大大的问号。
不可能啊,这脚踝扭伤成这样,按照她以前的经验,怎么也得好几天才能走路。怎么睡一觉就恢复了?
手不小心碰到腰,立即哎哟一声。撩开衣服看了看,发现很多地方破皮了。
“怪了,为啥脚踝的伤好得这么快,腰上怎么就这么慢?”
正奇怪着,陈雨过来了。
“谢箐,你醒了,走,去地牢,展大人他们正在审讯那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