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脑子还没背叛,展昭情急生智,一下封住她的嘴,也封住了自己的嘴,用这个方法彻底阻止了她和他再说话。
要命要命,绝对不能再和她说话了,再说下去,他敢保证,他会将上次的事全都抖落出来。如果是其他人知道还好,可这事,绝对不可以让她知道。
至少,目前不能。
本来只是想阻止她继续问那些要命的问题,然而,当两片温软的唇一碰,展昭浑身抖了抖,只觉一股被酒精催发的热意流.遍全身,某些地方热Z冷S,物理状态迅速改变。
隔着薄薄的衣服,某些不太听话的家伙,又开始耀*武.扬.威着,却被死死压迫在两人之间。
谢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本能地问:“展大人,你衣服里有什么?”
展昭脑子开始糊涂,脱口而出:“小飞飞。”
说完,很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什么小飞飞?”谢箐疑惑地动了动,却引得它更加地叛.逆。
酒精完全发挥了作用的展昭脑子一抽,身子还配合地动了动:“想成亲的小飞飞。”
说完,展昭狠狠闭了闭眼,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没法控制舌头。
谢箐怔住。
隔着那似有却无的里衣料子,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什么,正隔着布料紧贴在她的小.腹,那触感,“石更”得给石头似的。
已经见过名场面的她,立马明白那是什么了。只不过,前几次,两人并没有贴这么紧,所以体感没有这么生动形象。
恍恍惚惚间,她似乎明白了何为铮铮硬汉,何为钢铁男儿。
谢箐瞬间面红耳赤,脸皮热得惊人。
要命啊,这死展昭今日怎么回事。这是什么藏獒之词啊。这是温润如玉,羞涩内敛的展大人该说的吗?呜呜呜,展大人人设崩了。
“展大人你......”
谢箐刚想说话,展昭再一次堵住她,带着恼怒。
像是要惩罚她一般,这一次,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而那失态的小飞飞,愈加突出,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羞.耻的形状和咄咄.逼.人的尺.寸。谢箐浑身僵硬,不能思考的脑子一片空白,好久才害怕地动了动,他却抓住她的手,将之固定,让她无法动弹,无法躲避。
他凌/乱而“火勺”热的呼吸就在唇.齿之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残留的酒香,那种微.醉.迷.离的香味,熏熏然,让她的脑子也开始跟着糊涂,软软地沦陷。
月光从轩窗外照进来,朦胧光线中,暧.昧而令人昏聩。
谢箐觉得自己呼吸快要缓不过来,口中的每一寸空气都似被他掠夺干净,他那熟悉好闻的气息,混杂着桃.花醉淡淡的余韵,充斥了她的呼吸。
紧拽的手渐渐松开,无力地任他索取。
在她快喘不过气时,他略略放开她,眸光沉沉地看着她。
“谢箐。”展昭声音低沉沙哑得快要破碎,气息明显不稳,“不许再说话。”
“展大人。”谢箐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软得一塌糊涂,带着不自觉的娇嗔。
两片如花瓣一般的唇,娇艳欲滴,展昭压根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只看见那充满诱.惑的唇轻轻启,轻轻合,像在邀请一般。
展昭浑身一颤,那双温润的眸子,不再温.柔,不再缱/鎸,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变得混/沌不堪。那本来清澈的眸底,开始浓黑得没有一丝颜色,里面全是男子最直/白的“谷欠”求。
脑子轰地一下,展昭本就濒临极限的理智开始断线。
他一低头,灼热的唇贴着她的鼻骨,轻轻蹭了蹭,轻咬了下她的鼻尖,随后一路往下,一点一点种上他的印记。
谢箐像被烫到一半,浑身颤.栗。他却不等她有所反应,近乎强横地将她整个人圈住。
空气变得粘稠而迷离。
场面逐渐失.控,一发不可收拾。他的手开始本能地犯.规,在那本该一马平川此刻却微微隆起的部位掠过。
身前突如其来的一片冰凉,让谢箐脑子清醒了一瞬,待明白展昭在干啥的时候,谢箐浑身条件反射地紧绷,用力推了推他。
“展大人。”谢箐使劲掐了他一把。
腰上的疼痛,让展昭终于找回一点清/明,残存的理智终于拉回了那根岌岌可危的安全线,犯.规的手一下拿开。
“谢箐,我控制不住了。”展昭忽然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声音沙.哑不/堪,喉结上下滚动。
说完,一下推开她,再闪电般点了她的睡穴。
他不想就那样要了她。他想给她最大的尊重,最好的婚礼,给她最好的仪式,想帮她找回哥哥,在亲人的祝福下,让她没有任何遗憾地嫁给他。
只要没有极其特殊的情况,这是他想坚守的底线。
看着立马睡过去的她,展昭狠狠闭眼,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控。
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穿上外衣,又去了后院水井边。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好久。
......
汴梁皇城司办公署内,两大指挥使正在喝酒。
“老大,怎愁眉苦脸的啊。”宋然给宋正碰了一下杯。
宋正将酒一口喝光,懊恼地道:“圣上给我派了个任务,让我废了展昭。”
“废掉展昭?”宋然呆了呆。“展昭武功那么高,你怎么可能废得了他?”
宋正没好气地道:“我不就是为了这事苦恼嘛。”
虽然他们皇城司指挥使武功已经很优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