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胡俊那药，虽然说是会影响心智，但并不会影响记忆，言雅说了什么，及做了什么，自己记到清清楚楚。
一想到那么难为情的事，居然是自己先主动的，让她觉得有些无颜再面对王凡，脸色一红，忙把头转向一边。
王凡哈哈一笑，怕她难堪，主动转移话题，“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到王凡没有半点取笑的意思，还主动关心起自己，言雅心头一暖，轻轻摇了摇头。
“对不起啊……”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要不自己，王凡也不会陷入这场麻烦当中。
同时心底，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
自己都主动送上门了……王凡都不接受，难道是对她没有感觉？
“你没事就好。”王凡并不知道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爽朗一笑，“先跟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