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会示威?
倒是南明鸢……
都已经离婚了,她竟然还试图破坏自己和司瞳之前的感情,三年里,她表现的那么乖巧,果然全都是假象!
南明鸢听到后心里只想呵呵。
上下打量着司瞳,她皮笑肉不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司瞳小姐不是没办法站起来了吗,这么快就好了?”
司瞳的手挽上了薄辞深的臂弯,微微扬起了下巴,倘如薄辞深此时低头,就可以看懂她眼中难以抑制的得意。
“谢谢南小姐挂心了,我现在除了走的慢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大碍了。”
“这都是辞深的功劳,他请来了最好的医生,医生说救治及时才没有留下后遗症,我们今天就是为了庆祝我可以站起来了。”
说完,司瞳轻轻拽了拽薄辞深的衣袖,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
“辞深,我们和南小姐一起吃饭吧,我真的好喜欢她啊,她又好看又通情达理,我好想和她交朋友。”
说着就要坐下,南明鸢一拍桌子。
“坐可以,先交餐位费十万!”
司瞳尴尬一顿,弯着腿僵在了半空中。
薄辞深在旁边看了半天,从头到尾,南明鸢的眼神都没有一秒落在他身上,再听到她的咄咄逼人,彻底黑了脸,“南明鸢,你的眼里就只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