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淡声道:“过去这么久,没什么好知道的了。”
说完,她沉冷的视线扫过一个个看热闹的员工,“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有一个字透露出去。”
南明鸢眼神锋利,员工无不连连点头。
知道了上司的隐私还敢不老实,这活儿就可以别干了!
南明鸢收回视线,没有再理会薄辞深,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头也不回地走了。
宋珏看看神色复杂稍显落寞的薄辞深,又看走得急切伤感到不愿多留的南明鸢,这两人真是让他想要叹气。
但从客观角度看,他还是觉得南明鸢更可怜一些。
“唉,兄弟,保重。”
宋珏拍了拍薄辞深的肩,跟着南明鸢的脚步去了。
当事人离开,员工们也作鸟兽散,各忙各的去了。偌长的一条走廊,登时只剩下薄辞深和云峰二人。
薄辞深黑眸直直看着她的背影,漆黑的眸色里深不见底。
片刻后,他转身看向云峰。
南明鸢叫身边的这个男人为“云叔”,犹记得南赫霆身边也有这么一个人,想必是她很亲近的人。
既然是亲信,就一定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东西。
薄辞深转过身,对着云峰一改刚才的隐忍愤怒态度,平和道:“我们可以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