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南明鸢这一巴掌扇得是半点情面没留,脸色也冷的一点儿温度都没,“薄辞深,你发神经也选清楚对象,离我远点,我不是你想玩弄就能玩弄的人!”
薄辞深长这么大,除了老爷子,家中都是别人看他脸色长大,还从来没有人敢打过他的脸!
这次,他却没恼。
刚才是他失控了。
舌尖尝到一点铁锈般的血腥味,薄辞深拧眉嘶了一声算是找回了平日的冷静,“你属狗的?”
南明鸢拍了拍手,冷哼一声警惕道:“我属狼的,你再不知好歹发酒疯,我就给你的脑袋开瓢,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话要问。”薄辞深道。
南明鸢拧眉,“你怎么每天都有那么多话要问,我说了,离婚了,我不奉陪。”
说完,她转身就走。
薄辞深低沉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南明鸢,那天,你是不是因为头磕到桌子恢复了记忆,所以才和我提出的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