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的复杂,他跟白果的婚约里,掺杂了多少利益,又有多少真心,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但他也不希望她会受伤。
而他从小视江墨为亲哥,在知道江墨做这些事只是为了分到一些爱后,也自觉亏欠,何况这些天江墨并没有真正的伤害他。
木已成舟,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会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方案,而不是冤冤相报亲手把哥哥送进监狱。
“别腻歪了,把刮胡刀借我,再让我换身衣服,不然我妈还以为我到哪儿流浪去了。”江悦想通了,就不打算再纠缠,他别开头,无语的说。
江墨闻言看向他,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点点头:“的确很像。”
对着江悦想要刀人的视线,江墨朝助理挥了挥手,让他带着江悦上楼。
江悦神情不虞地跟在助理身后,脚步停顿了一会儿,半晌回过头来,眼底闪过一丝警告:“好好对她,不然我随时都能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