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荣幸,队长。”
剩下的人继续往前走,大概走了十分钟,就看见三把扫帚酒吧的牌子亮在一间温暖小屋的上面。赛尔温绞着沙菲克白皙瘦弱的脖子,拖着他走进酒吧里面。
“我先给小豆丁准备一杯黄油饮料!”
“我能喝酒!赛尔温你这个蠢蛋!松手!”
特拉弗斯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单手扶额,连连叹气,“雷古勒斯,我得过去看看他们,那两人今天根本就没带钱袋。”
“真是麻烦你了,特拉弗斯。”
“这没什么,就拜托两位先去猪头酒吧占位置了。”
说罢,特拉弗斯微微欠身,赶紧追了过去。
雷古勒斯和古尔芒一前一后地先前走,实际上,就算是七个人一起前行,雷古勒斯的位置总会以不多不少的距离置于众人之前。
两人走到了大路的拐角处,猪头酒吧就坐落在这里。他们用巫师袍的兜帽把自己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然后走到酒吧门前,看到大门左侧立着一张破烂的木牌,上面写着:特此注明,蒙顿格斯不得入内!1975.2.11。
除了这个,雷古勒斯应该还看见了对外西窗户上积着的厚厚污垢,因为古尔芒注意到他皱着眉头转回了视线,然后走到掉漆的大门前面,几次试图伸手推门,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古尔芒并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于是赶紧上前一步帮忙推开门。
屋内的状况比屋外还要脏上一个度,光线被满是泥垢的窗玻璃挡住了,昏暗的屋子里松散排列着几张粗制滥造的木头桌子,桌子上只点几根蜡烛照明。
好在酒吧里面的巫师不算多,雷古勒斯挥着魔杖,把三张还算看得过去的木桌移动角落里拼好,接着反复施发清理一新的魔咒。
古尔芒托着雷古勒斯沉甸甸的钱袋走到了吧台前面,一个满脸花白胡须的老头靠在油腻发亮的台面上打盹。
“阿不福思,阿不福思!有客人来了,快醒醒啊!”
古尔芒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位美丽的少女正传唤着她灵动的声音,紧接着,她迈着天真烂漫的步子,从不远处的一副画像里跑到了吧台侧边的这一副之中。
“哈——小姐,如果你还想要点单的话就请不要再盯着我的画像看!”
古尔芒随声转过头来,一双略显熟悉的湛蓝色眼睛正携着恼火瞪着她看。
古尔芒只愣住了一秒,赶紧回神,数了数他身后挂着着酒类名目。
“威士忌、白兰地、朗姆酒、鸡尾酒、金酒加汤力水……”
“别告诉我这些都要?”阿不福思的蓝眼睛里全是鄙夷。
古尔芒被他的态度刺了一下,随即把手里的钱袋扔到桌台上,“当然!”
“瓶装?”
“对!”
“几瓶?”
“呃……两瓶吧……”
老头儿大声哼了一句,伸手从钱袋了掏了大半袋的金加隆。
“你们随意移动我的桌子,也要收费。”他把钱袋扔回古尔芒的怀里,“你走吧,待会儿我会送过去的。”
古尔芒点了点头,移步回到了雷古勒斯的身边,对方刚刚完成了大规模的清理工作。
古尔芒有些心虚地把缩水的钱袋还给了雷古勒斯,然后挠了挠后脑勺,说道,“我直接点菜单上的名目,各两份,可以吗?”
“当然可以,”雷古勒斯温和地笑了笑,“要是不够的话,一会儿还可以继续点单。”
古尔芒送了一口气,坐到了雷古勒斯的对面。
“我很高兴,看到你恢复了很多。”
“多亏了西弗勒斯改良的魔药,当然还有雷古勒斯你的建议。”
“说实话,我有些好奇那位男士的做法,当你的朋友拥抱他的时候。”
雷古勒斯想起前些天在礼堂偶然碰到了那位当事人,他紧盯着自己的阴森眼神实在算不上友好。
“他不太相信这种说法。”古尔芒保留了西弗勒斯的原话。
“但是你的朋友她——”
雷古勒斯的话还没说完,猪头酒吧肮脏陈旧的大门就被人很不客气地推了开来。
“老板!老规矩,要一瓶你从麻瓜那里买来的白兰地!”
这五大三粗的纨绔语调,一听就是詹姆斯.波特的声音。
古尔芒和雷古勒斯同时将视线调转过去,跟在波特身后进来的正是西里斯.布莱克。
雷古勒斯的目光暗了暗,等到那两个人又一起推门出去以后,他随口说了声“失陪”,也离开了酒吧。
“哎?雷古勒斯,你去哪里?”
老旧的大门还没彻底关上,赛尔温的惊叹就门缝里挤了进来,但是还没传来几句,门就“哐当”一声合上了。
不一会儿,大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正是特拉弗斯、赛尔温和沙菲克。
“唉——古尔芒,你们怎么坐得这么偏,我差点没看到你!”
特拉弗斯正说着,抬手回应了古尔芒的疯狂招手。他走过去,意识到古尔芒对面的座位是雷古勒斯的,于是留出空位,坐到它的下位座位上。
“拜托,特拉弗斯,这里又不是家族宴会,还来这套吗?”赛尔温不屑地说着,推着沙菲克坐到古尔芒的左右两边。
特拉弗斯没理会赛尔温,把斜挎在肩侧的皮质背包取下来,打开银制皮扣,从中拿出两个有崭新的水晶酒杯,而其中的一只绝对更为华贵,不论是从他镶金的花纹还是精妙的做工而言。
古尔芒看到这里,也把自己的玻璃酒杯从纳戒里取了出来,然后学着特拉弗斯的样子,用清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