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辩了,摆明了没啥好下场。
于是,他没吭声,只抬起左手伸了过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两只长长的耳朵,小灰兔睁着一双豆豆眼,拼命地蹬腿,显然对于这种待遇相当不满。
“小灰!咋在你那?”
“半路上遇到它,咬我裤腿。”
段清秋接过毛团重新放回衣襟内,乐了:“没白养它,还知道去搬救兵。”
两人并排往回走,望着地面上摇摇晃晃地昏黄,她猛然想到,这个救兵是早就在半路上了。
所以……阿致是特地出来接她的?
清了清嗓子,却没开口。
若直白地问了,好像哪里怪怪的。
她舔了舔唇瓣,说起另一件事:“你那银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