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女子的大大方方,男人却像是有点难以置信,僵在了原地。
“怎么了?”等了半天没动静,她不解地扬起头。
刚擦洗过的身子,依稀犹带着点水汽。
衣襟松松地掩着,露出一点圆润的锁骨,仿佛小荷的尖角,又如春日的笋,生嫩得很。
而那截手臂,也像是藕,白白净净,能想象得出软糯的口感。
阿致垂眸望着对方,抿了抿唇,缓步走上前,坐到了她对面。
豆大的火苗跳动,随风轻轻摇曳。
长指按在手骨上,慢慢地揉捏,一寸一寸往上,再返回。
“嘶……”
“疼?”
“还、还好。”作为一名坚强的医者,这种时候怎能扰乱对方的治疗。
段清秋努力咬住下唇,愣是一声不吭,但偶尔还是有细碎地声音,从齿缝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