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
轩绯默默想着。
“你是哪里的妖怪,要不要加入我的奴良组?”
意外得,收到了来自他的邀请。
轩绯默了一下。
璎姬想说什么,或者是想说出她的手身份,却发现开不了口。
未经允许,又怎么能说出她的身份呢。
轩绯有了些兴趣。
“好啊,不过,我得去处理一些事情。在你这里挂个名可好?”
“挂名?”
“加入我奴良组的妖怪,可是要交杯才做数的。”
轩绯在帷帽下的唇角轻勾,她的手上出现两盏清酒。
奴良滑瓢接过酒盏,一饮而尽,轩绯也将酒盏中的酒喝下。
“好酒,报上你的名号吧!”
名号么……
“空灵姬—织雪笙。”
“既然是我奴良组的一员,总得让我看看你帷帽下的脸是什么样子吧?”
“请容我拒绝。”
轩绯想到了有趣的:“看过我面容的男子,可是要娶我的,要是不娶,我可是会让他悔恨终生的,大人真的想看吗?”
奴良滑瓢看了看璎姬,算了算了。
羽衣狐事件结束,他们要启程回关东去,轩绯也表明自己还有事处理,留下了能向她传信的千纸鹤离开。
羽衣狐事件已经结束,轩绯在返程的途中也并不是很着急了。
她戴着帷帽行走于热闹的人群之中,轩绯微垂下眼帘,脚步一顿。
她转换了一个方向,朝着一处巷子而去。
一个穿着灰扑扑麻衣的男孩看着手里的锦袋子,这是他刚刚从一个小姐身上拿到的,男孩打开锦袋,里面的金子可谓是亮了他的眼睛。
“嗒、嗒、嗒。”
木屐声在巷子里响起,男孩收起锦袋,警惕的看向巷子口。
是刚刚他偷钱的那个小姐!
轩绯看着那个男孩,黑色短发,蓝色眼瞳,浅粉色的睫毛,双腕刻着三道代表罪人的深蓝色刺青。
能刻着刺青,想必已经是在偷盗方面的惯犯,如今的律法对于孩子的惩处也不过是骂声加着棍棒,不会打杀。
最多刻下刺青告诉所有人,他是个罪人罢了。
“为什么要偷钱呢?”
男孩抿着唇没有说话,他转身向着另一边跑去,轩绯勾了勾手指。
金线凭空出现将男孩缚在空中,原来的锦袋也被金线拿回,递到轩绯的面前。
“!!!”
在那略显破旧的房屋里,传出了阵阵的咳嗽声。
男孩走在面前带着路,轩绯跟在他的身后。
在这种时代,穷人是活不下去的,因为没有钱去购买高昂的药材找医生看病,男孩名叫狛治。
十一岁后,他的亲人相继过世,只留下了重病的父亲,他只能想尽办法给父亲买药,为了保住父亲的性命,狛治不得不选择通过偷窃换取钱财来替父亲买药。
他已经快十五岁了,本以为今天被后面的少女抓到后,又会送去奉行那里迎来一顿刑罚,却没有想到少女只是叹息了一声。
“我会些医术,也算是一个游医,需要我的帮忙吗?”
少女没有像那些发现自己钱被偷的人那样,破口大骂或者对他拳脚相向,她只是温和的询问着他是否有什么难处。
狛治将少女带回了家,轩绯并没有在意屋子的简陋,她只是看向床上的男人。
轩绯有些沉默,她垂眸的眼中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最后,她还是对男人施以援手。
男人病的很重,一直靠着狛治的药钓着命,即使如此,也没有多久好活了。
而且,他自己似乎也不想这样痛苦的活下去。
轩绯看着狛治为了招待她拿出来装水的碗,碗口都有着裂开。
她没有说话,只是转了个方向将水喝下。
“我会尽我所能,救下他的。”
轩绯留了下来,睡哪里对于她来说都差不多,狛治给她收拾了一间房屋,看着那整理出来的干净被褥,轩绯也只是轻叹了声。
轩绯拿出了生命绿叶放置于药水中,狛治的父亲渐渐的好了起来,狛治也不再去偷盗,他处理着门前那荒废的田地。
如果不是穷到无路可走,谁又会想去坐小偷呢。
那因为父亲渐渐好的模样,狛治脸上也慢慢展开属于孩子的纯真笑容。
对于狛治来说,遇见织雪小姐,大概是他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了。
他不用再去偷盗,也不用再去挨打受罚。
自己敬爱的父亲,唯一的亲人也渐渐好转起来,狛治对于他的以后渐渐有了些期待。
不过,在这里面他最应该感谢的就是织雪小姐了。
“狛治,今天听说有庆典,要不要去看看?”
男人的病开始好转,不需要狛治陪在身边。
狛治看向自己的父亲,男人摸了摸他的头。
“去吧,狛治。”
狛治知道庆典,在庆典上的人最多,而且也是防备心最低的时候。
每一年里,只有庆典上的钱,他才能偷的最多。
狛治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来参加这场庆典,不以小偷的身份。
织雪小姐,是狛治见过最好看的人。
没有之一了,狛治没有读过书,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织雪小姐,只知道所有人都比不过织雪小姐。
庆典很热闹,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