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恶作剧。
正信将资料袋扔回桌面：“问完了快滚，正家不留饭。”
“凌大哥，赵静雅的养母王雪仙，对她的死，有什么说法？”
凌华扒扒头发，一口喝掉杯里的茶，随口道：“一个悲伤欲绝的母亲。”
正心讽刺道：“女儿长期遭受暴力，王雪仙不知道？”
“精神科出具过鉴定报告，说赵静雅有自残倾向。”凌华拧眉，“心心问这个，什么意思？”
“下面的话，出我之口，入你之耳。出了这个房间，我不会承认自己说过。”
正心直视凌华的眼睛，态度郑重道：“赵静雅的死，与什么校园霸凌之类的都无关。她遭受的所有暴力，都来自她的养父。至于她怎么从楼上掉下来，你应该去问她的养母王雪仙。”
正心伸出右手食指抵在左手掌心，比了一个‘停’的手势，止住凌华张开的嘴。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想要证据，凌大哥得自己查。还有，作为未成年人，我拒绝出庭作证。”
说完话，正心不给凌华追问的机会，拿起资料袋，朝五哥正信点点头，离开会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