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温度。
而刚才他和唐果相处的时候,笑容明显是不一样的,眼底有说不出的柔情,还有她一度翘首以盼的宠溺。
她多么向往他这样的眼神,可他从来没有给过她,连一丝柔情都吝啬,如今,却如数给了另一个人。
她仰着头,抑制住喉咙里的哽咽:“我们真的没机会了吗?”
“没有。”闻砚笙的回答斩钉截铁,如半年前那般,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最冷酷无情的话。
去国外前,她曾找过闻砚笙,不再是试探心意,而是直接开口询问。
那时,她红着脸向他表明心意,闻砚笙却说,他不是她的良缘,不必执着于他。
可她要怎么甘心?从他进入这家医院开始,从他们有了交集开始,她就逐渐沦陷在他的温柔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