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往安东尼的方向走去。
"怎么了，你还是不会磨碎蛇牙吗？"
安东尼尴尬的轻咳一声，"怎么可能……"
"你和艾德里安的关系很好吗？"
没等他说出所以然来，泰瑞先向我抛出了一个问题，我敏锐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像平常那样温和。
"你们有过节吗？"
我只能联想到这个原因，但他反倒像被我噎住了，好半天才摇头。
"那是为什么？"
"我上次听见了，你说他对你很重要。"
被我这么一打断，泰瑞的心情听起来比刚才好一些了，却还是有点低落。
为什么？
我歪着头等他的下文，他嘴巴张张合合几次都没问出口。
"……你和艾德里安认识多久了，关系很好吗？"
这句话说的艰难，他的声音差点被坩埚里的咕嘟声掩盖，但我还是听清了。
不过这是很好回答的问题。
"四天，我认为是很好的朋友。"我好奇的盯着他，"你就是想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