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韩度抬起头,笑着朝老朱说道。
韩度见老朱都不为自己做主,顿时神情有些低落,不咸不淡的回道:“当然。看样子今日的天气很好,若是皇上不信,可以等晚上亲眼看看。”
距今正好是七十七年。”
韩度一看老朱的表情,就知道钦天监的人肯定没有和老朱禀报过这件事。也对,这毕竟是钦天监看家吃饭的本领,若是泄漏给皇帝了,那他们以后还如何继续忽悠帝王??如何继续安安稳稳的享受朝廷俸禄?
“皇上,臣只要翻翻史书就知道了。”韩度淡淡一笑,张口举例说道:“元史有记载,元成宗大德五年八月庚辰,彗出井二十四度四十分,如南河大星,色白,长五尺,直酉北,后经文昌斗魁。南扫太阳,又扫北斗、天机、紫微垣、三公、贯索,星长丈余,至天市垣巴蜀之东、粱楚之南、宋星上,长盈尺,凡四十六日而灭。
老朱看了韩度一眼,沉思着问道:“扫把星历来都被视为不祥之兆,朕也不瞒你,这一次的确是钦天监向朕禀报,说是即将会出现扫把星,预示着天下有灾难发生,应在李善长的身上。”
“怎么会这样?”老朱和朱标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毕竟自古以来月亮给了世人太多太多的畅想,无数的凄美的故事,都源自月亮。
老朱顿时也高兴起来,满脸兴奋的问道:“这么快就找到了?在哪里??”
“你怎么知道扫把星每隔这些年,就会出现一次?”老朱不禁问道。
“有这么远?不是说,天地相去八万四千里吗?”朱标深深地吸口气,神色诧异的看向韩度。
“朕当然会看。”老朱点点头,把目光放到望远镜上,对这东西非常好奇。
韩度耐心的说道:“古人说天地相去八万四千里,不过是古人想当然的说法,和异想天开差不多,其实古人根本就没有手段真正测量过月亮距离咱们有多远。”
安庆对韩度更加没有客气,右手自然而然的伸向韩度的腰间,掐着一丝腰间肉,皮笑肉不笑的切齿道:“父皇和皇兄都来了,我怎么能够不来呢?”
韩度倒是没有多想,随口淡淡的说道:“虽然臣也没有办法能够准确无误的测量出月亮的距离,但是粗略测量一下还是很简单的。数学里面的几何学就有这样的办法,简单的三角等比相似求解问题罢了。”
老朱顷刻间便明白了韩度的意思,不禁好奇问道:“你的意思是,月亮和咱们相距很远?有多远?”
安庆的动作自然不可能逃过老朱的眼睛,过了片刻见安庆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便抬起手咳嗽两声。
连忙上前,笑眯眯的看着安庆,问道:“你怎么来了?”
韩度的声音在老朱耳边响起:“就在圆形视线的中间,片左上方向的位置。有一个白点,仔细看的话,应该还能够看到扫把星的尾巴。就是不怎么明显,不容易分辨罢了。”
韩度闻言感叹,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就很疑惑老朱为什么会杀李善长。有人说李善长在洪武三年就被老朱厌弃,忍了二十年才杀他,已经是忍者神龟了。也有人说是老朱在马皇后去世后,逐渐变得暴虐疯狂,才会对李善长下手。还有人说老朱是为了朱标能够坐稳江水,才要开始清理位高权重的众臣。
而让韩度震惊的是,原来老朱想要杀李善长的原因,不是什么与胡惟庸是儿女亲家,也不是什么曾经和胡惟庸勾勾搭搭密谋造反,这些都只不过是借口。
最后就是朱标了,所有人都小瞧了这个胖子。韩度敢说,一个李善长根本就不是朱标的对手。朱标从当太子的
朱标顿时好奇的笑起来,莞尔一笑道:“月亮上有什么?是有‘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还是有着玉兔、嫦娥?”
老朱如此做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故而,他对朱标才会不遗余力的支持,甚至有什么好东西都往东宫里塞。
“更上一次是在宋英宗治平三年三月己未。宋史记载,彗出营室,晨见东方,长七尺许,西南指危洎坟墓,渐东速行,近日而伏。至辛巳,夕见西南,北有星,无芒彗,益东方,别有白气一,阔三尺许,贯紫微极星并房宿,首尾入浊,益东行,历文昌、北斗贯尾。至壬午,星复有芒彗,长丈余,阔三尺余,东北指,历五车,白气为岐横天,贯北河、五诸侯、轩辕、太微五帝坐内五诸侯及角、亢、氐、房宿。癸未,彗长丈五尺,星有彗气如一升器,历营宿至张,凡一十四舍,积六十七日,星气孛皆灭。
一时之间,韩度都不知道该说老朱是老谋深算,将他的目的深藏在最不可能当中。还是说他太过在意朱家的王朝,不愿意让朱家王朝担上一丝风险,仅仅是因为一个天象,有一丝一毫不利于大明的。哪怕是国公,老朱也能够杀给世人看。
距离上一次,正好是七十七年。”
“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测量?”老朱眼睛里面闪过一道炙热的光芒。古往今来,多少能人志士仰望夜空中的月亮,无比迫切的想要对它有所了解,但是一直以来都是束手无策。只能够徒然的留下一些脍炙人口的诗篇,表达出人们对月亮的畅想。
现在天色未暗,还看不到月亮。即便是天黑了,也未必就会有月亮,还需要看天气。
朱标顿时尴尬一下,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口误了。
距离上一次,正好是七十八年。”
距离上一次,正好是七十九年。”
“扫把星更上一次出现,是在宋宁宗嘉定十五年八月甲午。宋史记载,彗星见右摄提,光芒三尺余,体类岁星,凡两月,历氐、房、心乃没。
安庆掩嘴一笑,嘻嘻出声:“皇兄就知道嫦娥,景云妹妹比之嫦娥差了吗?”
安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