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两样东西提炼。
不过想想也能够明白,太医院御医治病的对象,不是皇上皇后,就是妃子皇子公主等等,最次也是王公大臣。为这样的身份的人治病,最重要的不是用如何新奇的方子,而是谨慎。
“你有什么办法?”朱橚心里忽然冒出一丝希望,连忙将手里的筷子放下,准备仔细听韩度怎么说。
可是等到所有人都搬走,这里只剩下孤零零的宅子时不时的冒出难闻的气味之后,这种我行我素,始终不变的姿态,却有引得百姓好奇。
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有御医钻研出一个方子又有何用?给贵人看病,御医反而还要冒着风险,一个不好就是加罪于身。
韩度毫不在意的摇摇头,“无妨,学子们怎么选择,是他们自己决定的,我从来都不干涉他们。只要他们自己选择学医,我绝无二话。”
韩度喝了口酒,咂摸着说道:“或许,我有个办法。”
竟然开始有百姓围在远处,抱着双手好似在看稀奇一样,朝着这宅子指指点点。这样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好似他们都是被臭味给吸引过来的一样。
不得已,朱檀干脆将实验放在他的王府里。起初王府的人每天都要忍受着难闻的味道,但是朱檀是王爷,所有人面对朱檀都是敢怒不敢言。
虽然这个理由暂时安慰住了自己,但是朱橚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他不得已之下找的一个借口而已。医术之道无边无涯,他就算是钻研一辈子都不可能研究的透彻。
“好,那本王就先行谢过了。”朱橚好不在意他的王爷身份,竟然主动给韩度敬酒。
汤軏骑着马,跑在长江沿岸。枣栗色的马毛下,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粒。马背上的汤軏整个身体随坐下马匹的颠簸而起伏,额头上也早就布满了汗珠。人困马乏,可即便是如此汤軏也没有丝毫停下。
一路走来,他已经找到了七八处鱼市,但是都没有发现有人见过画中的怪鱼。不得已,汤軏只好继续找下去。
鱼市不是真正的市场,而是百姓自发形成的一个交易鱼的场所。这种鱼市在长江沿岸颇多,毕竟长江里鱼多嘛,靠水吃水,百姓自然不会放过增加收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