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思考什么。
“我为了帮她脱身，搞出来一出闹剧，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程芽点头，这次江在斐直接笑了出来。
“你的脑洞，我是佩服的。”
“我还以为……毕竟你没有真的抄袭，而是因为不知情，如果不是为了帮她，何必在台上那样说，让别人误会你。”
程芽半低下头去，依旧不解。
“我想弥补对你们的伤害。说清楚该说的，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江在斐云淡风轻地解释。
他说的好像这件事不足一提。
可程芽知道，抄袭的事也一度成了大家讨论的热点，很多人涌来骂他。
这件事让他消沉。
而江在斐那天在台上的表达，也让更多人关注了书明的原创。
目的的确达到了，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结果。
对他而言，却是以一种惨烈的方式。
甚至会赌上他以后的生涯也说不定。
“你别有负担。我做错了事，本来就该这么承担。我无所谓的。”
江在斐露出笑容，程芽只轻轻点头。
菜陆续被端到桌前，江在斐换了一个又一个话题，程芽才渐渐放松下来。
从梦想聊到生活，从家庭聊到旅行。
江在斐总能让谈话变得舒服。
他很容易让人靠近。
晚上的时间很愉快，程芽不再有不安，哪怕他刚刚表白过。
“走吧，晚上冷。”
江在斐起身，替程芽拿起大衣和书包。
“我们还是分开走，免得八卦绯闻打扰你。”
“倒是影响不到我。”程芽笑笑。
江在斐坚定摇摇头：“我可不想。”
于是程芽裹紧了衣服，摆了摆手，迈出了步。
“对了。”
程芽回头，等江在斐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