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推门，蜜子已经开口，可看见程芽的脸色，满怀期待的声音忽地落了下去。
程芽挤出了一个笑容。
“挺好的。”
“挺好？有多好？”蜜子皱起眉。
“生日会很不错。”
蜜子叉着腰：“我说得不是生日会，是你。”
“我……也还……好。”
“你哭了。”
“……”
“赵子燮他拒绝你了？”
程芽摇摇头。
蜜子微微睁大了眼：“没拒绝为什么……”
“他有女朋友了。”程芽打断了蜜子的疑惑。
她的脸上，挂着微笑。
“你别笑了。”蜜子沉下脸。
程芽这才想起进门后书包还没放下来。
她故作轻松摘下书包。
“也没什么不好，他幸福开心，我本来也没指望他会喜欢我。”
程芽就像在说别人的事，又对蜜子笑了笑。
只是刚哭过的眼睛还肿着，一笑就眯成了缝。
“什么女朋友，怎么会忽然有女朋友？”蜜子质问，语气里压着怒火。
程芽边收拾书桌上的书边给蜜子讲今晚发生的事，声音轻盈。
好像这件事和她毫无关联，更没有对她产生影响。
蜜子一言不发。
听完后才缓缓说：“对不起，不该让你穿那条裙子的，一定让你感觉更不舒服了。”
程芽摇了摇头：“不会，我不后悔。这也算是一种成功吧，只是事情没按预期发展而已。”
“什么成功？”
“勇气之类的？”
蜜子被程芽逗笑。
程芽把书包里的礼物小心拿了出来，稍稍放在手中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