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那个天然卷男人连个婚礼也没给你么!实在太可恶,太差劲了!与其如此,你当初还不如和高杉……”桂小太郎越说越离谱,语心不得不打断他,“假发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如果只是跟个老丈人一样来挑女婿刺的,那还是请你下次再来吧,我还有工作呢。”
桂:“不是假发,是桂!对了,我来是想你劝说让银时重新拿起剑,重振这腐败的国家……”
语心转身离开,“我拒绝。”
桂:“好快!为什么!”
语心顿住了脚步,背对着桂,“假发,我们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我和阿银现在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与其一直活在过去的悲痛里,纠结着往复痛苦不堪,还不如向前看。”
桂:“不,我们的战斗还未结束。像你们这样蒙蔽着自己活在当下,也只是逃避着过去的怨念!什么都没有改变!”
“讨伐天人,重振这腐败的国家!我们还活着的人能为死去的家伙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吧!”
语心想到过去他们没有听老师的话而向幕府讨伐的事,闭眼,“老师不希望我们这么做,我们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桂,收手吧。你再怎么脏自己的手,死去的伙伴也不会高兴,时代也不会变,别再继续脏下去了。死去的人不会再回来了,复仇的最后也只是无尽的空虚,没有意义。”
桂:“你在说什么呢,语心。死去之人的意义自然由我们来赋予!”
“为了这东西,还想失去更多宝贵的同伴么?我和银时不会参与你的假发,你回去吧。”语心无意与他多言,径直离开了。
“语心!”桂小太郎激动的站起身,在后面大喊“不是假发,是桂!你不要把银时的坏毛病都学来啊!”
……
“喂!我说!”
并排坐在沙发上的神乐和新八俩人,抬头看向站在他们前面的银时。
“我以前买来屯着的大量巧克力不见了,吃掉的人老实举手,现在可以饶你个四分之三死。”银时眉头紧锁,那是他好不容易用攒起来的钱买下来的,因为被管着他一天都只能吃三块。现在既然一下子全都没了!就很气!
新吧唧抿了口茶,“四分之三?基本已经死了啊。话说你再不节制真的会得糖尿病的。”
银时╬:“所以阿银我才是屯起来,而不是全部都吃掉啊!”
神乐垂头读着报纸,“大使馆再次遇袭,连续爆炸案,凶行不断。”鼻血缓缓流下,她闭上眼仰头,“世间真不太平,我好怕啊,爸比,妈咪!”
银时:(▼皿▼#)
他一把掐住神乐的脸,抬起她的下巴,“可怕的是你!一脸幸福地淌着鼻血,我的巧克力好吃吗?!”
神乐:“吃巧克力流鼻血,太老套了。”
银时╬:“少装傻——!鼻血呼呼冒着糖分的气味!!”
神乐:“别傻了,我只是挖鼻屎挖太深。”
银时:“哪个妙龄少女会挖那么深,你是快退休的条子吗!”
新八:“这是啥比喻啊,话说你冷静一点!”
哼着小调端着饼干,从厨房出来的语心接上他们的话题,“没了也好,省的你总想趁我不注意就去偷吃巧克力。也不怕蛀牙!”
银时眉头抽搐的看过去,“不…我才没偷吃过!”
语心:“我可是数过巧克力数量的,你绝对偷吃了!”
银时:“纳尼!难道有老鼠偷吃了阿银我的巧克力么!”
语心一巴掌拍在银时的后脑勺,银时老实道歉,“对不起!”
轰!
楼下传来剧烈的动静,将万事屋里的几人吸引了过去。
楼下变得人声鼎沸,他们拉开门从楼上往下望去,“啥啊啥啊,喂!”
车祸?
登势:“喂——!!”
“混球,你把我家店搞成这啥样了!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吧!”登势攥着邮递员小哥的衣领使劲摇晃。
邮递员:“对…对不起。我从昨天到现在没怎么睡才…”
登势:“很好!”
她握紧拳头高抬,“现在起去长眠吧!”
新八连忙赶下楼来阻止,“登势婆婆,别这么对待伤患啊!”
“不要紧吧?”新八上前,蹲下去查看邮递员的伤势。
快递员:“啊…嗯。”
新八蹙眉:“这不太妙啊…神乐,快叫救护车!”
神乐手拢在嘴边仰天高喊:“救护车——!”
银时:“谁让你用这么原始的方法叫了!”
在这一帮不靠谱的人里,还是语心正常,已经拨完号了,“已经帮忙叫了哦。”
银时弯腰在地上捡起了一封信,“你是邮递员啊,要送的东西也都一团糟咯。”
邮递员艰难抬手,“这…这个……”他抬起手中的货物,“这个……请代我送过去。”
“求你了,貌似…是很重要的东西。”银时接了过去,邮递员继续道,“如果没送到,我可能被炒。”
“拜托了!”说完这话邮递员便倒了下去。
“呃…喂!”
神乐和新八站了起来,几人面面相觑低头看向银时手中的货。
他们几人还是决定帮助苦逼的邮递员,去了地址上的戌威星大使馆帮忙送货。而语心没有与他们一同去,而是留在了家里帮登势婆婆收拾被撞坏的门店。
“咦?”
正要去查看伤员的语心回过头,躺在地上的邮递员不知何时不见了。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