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想你应该想知道。
那柳家的旁支柳典仪的正房夫人似乎很久之前就疯了!被家中之人关了起来。”
小姑姑?!
难怪这一阵子没有小姑姑的消息!
她本想自己安顿下来后去联系小姑姑来着!
真疯还是假疯?
会不会是遭人暗算?
一时间,池月心乱如麻。好像又陷入了那种无力感。
那天晚上,池月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她打着赤脚在荒漠中跑着,滚烫的沙子把脚已经磨破,血流如注!
她拼命地跑,拼命地跑,还是看不见荒漠的尽头!
接着又掉入海里,那海水像软绵绵的泡沫,让她窒息。
一点点、一点点地陷入……
“啊……”
噩梦惊醒!汗水湿透了衣衫。
接下来的几天,池月除了每日让袁文康出门探听情况,就是在屋里怔怔的发呆了。
果然,舞家人一直没有来。
大概,应该,他们已经不需要她这个舞家人了吧。
于是,她又带着霜儿去了金佛寺好几次,却再也没有遇到舞家的人。
记忆中容大夫人三日一小庙,五日一大庙的。
“你能借我点碎银子吗?”某日,池月向东方曜伸了手。
“你要几两?”
“一千两”
东方曜:……
“不借!”
“拉倒!”池月白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又过了几日。
孙嬷嬷找来东方曜,“老奴身体不适,想回家中休息几日。”
东方曜大手一挥,准了!赏银二百两另野山参一对。
孙嬷嬷千恩万谢地回去了。
五六日后,一家酒肆在京都的西市开张,名曰“忘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