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显可辨认的人体组织,只是以一种不知名的方式再度重组,直到变为一个可辨认的、长着巨大鸟嘴的人形为止。
“啊!!怪物!!”
阿拉吉娜侧颜的白发垂落下一点,却没遮住她那撅起的一点红唇来,那不忍直视自己的纯情的羞涩、那愈发明显的清新海盐香气、那躲躲闪闪的目光都让费舍尔的呼吸愈发厚重。
房间里的两人都赢麻了,只有旁边待在桌子上的埃姆哈特书脑傻了。
房间的温度再度下降了一些,就连窗帘背后的窗户上都一点点生长出了透明的冰晶来,也就在这句话之后,阿拉吉娜却忽然面无表情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把摁住了费舍尔的胸口将他推到了墙边去。
待在费舍尔身后桌子上的埃姆哈特瞪大了一点眼睛,看了看费舍尔的背影又看了一眼那正在思考的阿拉吉娜的表情,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又放弃了。
低沉的话语响起,费舍尔同时伸手拽过了她的脸颊和自己对视,等到她蔚蓝色的眸子中完全出现自己的面容时,他才接着说道,
感受着身后费舍尔灼热的体温,阿拉吉娜的嘴唇微抿,连带着整间房间的温度都开始升高,地面与窗户的冰霜也逐渐褪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后面的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老麦德丝被那触手吸取血液变成一具干瘪的干尸时他才猛地一下尖叫了起来。
比任何人都还要快上无数倍的,那巨蛋中同时蹿出了数十根同样的血肉触手,精准地对准了任何一个即将逃跑的村民,随着惨叫声、血液的吮吸声、尸体的倒地声接连响起,从那蛋中出现的触手也越来越多,直到它将这座小镇上所有能看得见的活物全部吞噬为止。
说不清楚到底是萨丁女国的女性赚了还是来自纳黎的男士赚了,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双赢局面?
“.”
旁边的埃姆哈特平常里叫嚣得厉害,巴不得费舍尔哪一天就被那群女士给柴刀了,但此时此刻看见费舍尔逼近翻船的边缘,他还是立马慌乱地开口为费舍尔辩解了起来,
但埃姆哈特毕竟胆子小,仁至义尽也只能为阿拉吉娜使一个眼色,结果阿拉吉娜完全不理会他,只是抿了抿唇低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嗯,关于你在下面还是上面的事情。”
“砰!”
费舍尔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传来的清新香气,随着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话语响起时,他才又睁开了像是要将她完全吞噬一般的幽暗眸子来。
直到此时听到费舍尔的提醒,阿拉吉娜才像是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说过的羞耻话语来,耳垂的红润也宛如脱缰之马一般向着她美丽的侧颜蔓延,将她原本如寒霜一般的面容点缀出了惹人品尝的粉红色来。
一开始都是很正常的,特别是对于费舍尔能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传递给船长这件事,奥茜十分感激。
“胡说,如果是海鬼的蛋在城里买下一套房子都可以以后他们就是城里人了,恭喜恭喜。”
阿拉吉娜的耳垂愈发红润,似乎完全不明白费舍尔话语中“惩戒”的意思是什么样子的,但她的心跳却越来越快,房间中的冰霜也完全消融,化作了一滴滴不断从窗沿处滴落的水珠向下滑落,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为她加速的心跳伴奏。
那寒冷的、被冰王子长时间包裹的内心在此时开始疯狂跳动,伤口的疼痛没有让她觉得难受,反而激发出了某种她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愉悦和快乐来。
“不我.”
还是那只不懂人情世故的鹦鹉钢刀先开了口打破了僵局,对埃姆哈特打了个招呼,
“傻蛋.傻蛋”
下一秒,那巨大的蛋就像是一个被挤破的脓包一般爆裂开来,其中迸发出星星点点的、粘稠无比的血液来。
等到埃姆哈特被甩出来的时候,她那颇为害羞的目光朝着他看去,一亚人一书一鹦鹉隔空对视了一眼,走廊中的气氛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快来看!今天老麦德丝在海上好像捞到了什么宝贝!”
只是同时同刻,在萨丁女国南海岸名为“麦克道尔”的分封国内,一个寂静到隔十几公里便叫不出名字的小渔村中上演了一个和以往平静日子截然不同的故事。
和刚才阿拉吉娜偏向于质问但依旧十分礼貌的距离完全不同,费舍尔过分地将她寒冷的手腕反扣,脸庞也靠在了她逐渐发红的耳垂边缘,那陡然迫近的呼吸碰撞上了她的肌肤,让她像是触电一般微微颤抖了起来。
帕特硫申岛酒店内那暧昧的、对于冰山女王的惩戒到底是如何,外人当然不得而知。
太近了.而且姿势也好奇怪.
从来没有恋爱经验的阿拉吉娜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要急忙回答费舍尔的话语,又要感受那源源不断的感觉,复杂的感官打乱了她的抉择,让她双腿稍软地靠在了费舍尔的怀中,明明比费舍尔还要高不少的身高在此时此刻也完全低于过了他,被他彻底掌控了动作。
埃姆哈特方形的书本身体在走廊里转了好几圈,随后呆愣愣地看着天板,直到里面传来明显的木制睡眠家具的声响时,他才愣愣地从地上坐起身子来,对着房间的方向小声叫骂起来,
“费舍尔!你这个畜牲人类!我这样帮你圆谎,你就是这般对我的!你等着,之后我要把你的恶行告诉任何一个你遇到的女士!不管是亚人还是人类!我说的!”
“惩戒?”
而阿拉吉娜的话语接着响起,让他向前索取的动作稍稍停顿了片刻,
“我是一个没有什么远大志向的女国人.也许赫莲娜说的没错,我的志向远远跟不上我的才能,我只是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