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琳。
菲莉丝那个笨蛋去哪里去了?
“费舍尔,这这是什么东西,他要带我们去哪里去?”
于是埃姆哈特叹了一口气,应道,
“嗯哼.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叫我伟大的书爵士比较好,一般埃姆哈特这个名字只有费舍尔会叫,而且我还懒得和他计较。”
“哈,你是在说我像是鸵鸟一样胆小吗?”
躺在费舍尔口袋里,现在整躺在瓦伦蒂娜头上的埃姆哈特已经死鱼眼良久了,如果不是现在情况还很危急,他是真的会口吐芬芳的不过看在这小姑娘被吓得不轻的份上,还是对她礼貌一些好了。
“结束了吗.咦,我怎么到二楼来了呃”
海迪琳双足着地,恨恨地想要用脚踹费舍尔一下,但她扭头一看,身后还围着一小圈瞠目结舌的雪狐种,她又有些尴尬地收回了足尖。
“看来我对于你的判断也不是完全正确,你这不是已经入门了吗?欢迎加入我们,找寻真理的求知者,费舍尔·贝纳维德斯。”
被厄尔温德操控的那一小块血肉抬起的触手僵硬在了半空,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狮人种亡命一样逃走,愣在原地愣了整整一秒钟
但很快,他便懒得理会那跑得没影的菲莉丝,一蹦一跳地来到了那存放着臻冰的门扉前,他抬起触手,连同着门扉与墙壁都被切割断开,露出了里面闪烁着微光的臻冰.
以及,在那臻冰下方机关之内的四枚印记。
怪不得远古时期的人类能靠着魔法击败那么多强壮的亚人种,这还是只是一个六环的魔法,就能让一个未经任何锻炼的人拥有不俗的杀伤力。
“费舍尔?”
“咕噜噜”
费舍尔眯起了眼睛,看着那托住他们的触手沿着升降梯井不断地将他们往上层带,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浑身的魔力回路亮了起来,随着灵魂的力量被催动,他低头看着托着自己和瓦伦蒂娜那只巨大触手,只见上方的灵魂光芒十分黯淡,这也意味着,厄尔温德注视这边的意识没有在这里。
海迪琳双手接住了那洒下来的魔法戒指,看着那巨大的触手托着费舍尔和瓦伦蒂娜一起朝着上方冲去,她刚刚还颇为嫌恶的表情稍稍消散,直到费舍尔消失之后,那表情才完全变成了担心。
她如狮子一般低吼了一声,脸颊上一道极深的伤口中正流出一缕缕猩红的血液,如果自己刚才不立刻弃刀跑路,自己的脖子就会立刻被那触手给割断.
不对劲,这块小东西,比外面那声势浩大的触手还要恐怖。
“嗡嗡!”
“你把那些印记放在哪里了?”
菲莉丝瞬间寒毛树立,竭尽全力催动肌肉抬刀格挡,这可能是她从学习战斗以来抬刀最快的一次,刀刃在那触手即将击打在菲莉丝的身上时挡住了那触手的去路,可那触手却摧枯拉朽地割断了她握着的刀刃,在极其刺耳的金属哀民声中,菲莉丝猛地倒退了好几步。
“轰隆!”
费舍尔沉默了一秒,随后突然抓住了瓦伦蒂娜坐着的轮椅,开口提醒道,
周围巨大的触手不断被她斩断,狮人种的战斗血脉被完全激发,她不觉力竭反而愈舞愈快,走廊上生长的许多触手很快就被她屠杀殆尽,只留下满地火焰燃烧的痕迹依旧醒目。
“虽然不知道你说话到底是幻觉还是真的在说话,但我现在就要把你这块烂肉轰上天.你的本体在不久之后也不能幸免于难。”
她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这才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从三楼杀到了二楼,她傻乎乎地停在了原地,刚刚想要回头去找海迪琳和瓦伦蒂娜他们,却忽然感觉到身后出现了一道非常恐怖的气息。
“厄尔温德,刚才和我对视的那眼睛只是你的障眼法,对吧?”
海迪琳等不及让自己家大小姐突如其来的小脾气过去了,她只是叹了一口气连忙推着瓦伦蒂娜朝着门外走去,顺带那些身高颇为迷你的雪狐种也连忙跟上,在临走前,海迪琳才看向了守在门口的菲莉丝,嘱咐道,
“这里先交给你殿后了,你别逗留太久,一会和我们一起退出酒店,确保了安全再说其他的”
费舍尔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海迪琳的惊呼,以及那许多人密集而慌乱的脚步,他的脸色瞬间一沉,从怀中抽出了一条细长的项链以及一枚铜制的戒指,上面各自闪烁着高环的深蓝色光芒以及深紫色光芒,
七环冰环首魔法,传导急冻,能引动快速传导的急冻光束覆盖大范围的区域,费舍尔要用他来固定岌岌可危的酒店建筑,以免上面的人因为坍塌的建筑材料而丧命。
下一刻,费舍尔忽然立起了手中的流体剑,那流体剑如同一个钻头一样旋转了起来,对准身下的血肉触手用力刺去,在他的眼中,那些飞溅的血肉完全被忽略,他看见的只有那潜藏在这些血肉里的厄尔温德的意识,而那个意识,正在酒店的二楼,瓦伦蒂娜存放印记的地方.
“找到你了,厄尔温德。”
费舍尔跳到了瓦伦蒂娜的身边,刚刚靠近,费舍尔才发现她的身体抖得厉害,手掌也死死地攥住身下轮椅的扶手,连指尖都被捏得苍白,
“你害怕了吗?”
“印记?你是说这次的袭击是因为我们收集的印记?我把它们藏在我们之前看臻冰的房间里去了,就在会议室那层的楼下.”
那么,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将自己暂时支开,目的是为了
就在下一刻,迦勒·乌兹的声音忽然响起,
“印记,他已经知道了瓦伦蒂娜将其他的印记藏在哪里了,那些印记,包括雪狐种现在拿着的那些才是他的目的。他现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