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安静。
费舍尔无奈之余也没有办法地放下了手中的枕头,瓦伦蒂娜看着他妥协坏笑着又举起了手中的枕头拍了他一下,当费舍尔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她时,她这才开心地放下了手中的枕头。
“这样啊”
中途醒来导致她没了睡意,不过她却动作小心细微,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吵醒了旁边的费舍尔,她只是扭过头去,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的人,从上到下,从整体到细微,怎么都觉得很好看,怎么都觉得很开心。
“等等.还有仪式呢.别.别急.”
她朝着眼前的费舍尔勾了勾手,但被她偷袭了几次的费舍尔怎么会搭理她,只是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那躺在床上的少女勾手都勾累了,他才叹了一口气靠近了她,
瓦伦蒂娜红着脸用一只手撑起身子来,似乎想要和费舍尔解释一点什么,结果说了半天都没说清楚到底是什么,
“就是.可可利亚给我们的,说是担心我的身体不好.这个药物能暂时增强体质,他们巨魔种结婚时男性都要喝这个的.”
原来这就是你留下如此遗旨的原因吗,月公主殿下。
“没关系的,瓦伦蒂娜,我并不急切你饿吗,可以先吃一点东西,而且才刚刚喝了巨魔种的药物,估计生效也.”
时间过去了太久太久,瓦伦蒂娜的意识都在此起彼伏的消长中沉落,直到一切都安静下来许久过后,她忽然愣愣地在费舍尔的怀中清醒过来。
她看到了自己倒在了冰冷的血泊中,身体上伤痕累累,从伤口中不断涌出的血液如河水一般向着一个方向不停流淌,直到自己的体温和生命也随之缓慢消逝。
“早安.你早就醒了?”
就在费舍尔回想起了那只看了一眼的祷告词刚要念出来时,身下红着脸的瓦伦蒂娜反倒是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如此说道,
“祷词里面好多晦涩的话似乎都是敬请梧桐树的见证和保佑的,但我从来没见过其他凤凰或是梧桐树,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念出来也一点不灵验吧?比起这个,其实我是.有点不好意思.”
费舍尔似乎发现了什么,如果是睡着的话,她是断不会保持如此状态的,于是他便试探性地开口呼唤了一句怀中娇小的瓦伦蒂娜。
安静而温暖的帐篷里,相互依偎拥抱的两人,只一滴默默无声流淌的眼泪与一句不为人所知的呢喃相陪,
没想到他才刚刚开口,怀里的瓦伦蒂娜便抬起了头,带着笑打了一个哈欠戳了戳费舍尔的胸口,
“预预言!你你知唔.”
费舍尔轻轻将她抵挡的手置于唇前,那接触的感觉宛若触电一般让瓦伦蒂娜白皙的肌肤一点点泛起诱人的粉红,
“嗯嗯。不过,其实祷告词倒是无所谓,因为我也没记住,嘿嘿”
“你这是干什么?”
她白色的长发落在她的身后,费舍尔一路将身旁她的美好收入眼中,直到她的声音将自己呼唤回去,明明昨晚才刚刚缓解过繁衍的饥饿,偏偏此时那无源的烈火又开始有了燃烧的苗头。
瓦伦蒂娜惊讶得瞳孔微微一缩,那吃惊的神情驱使着她扭头看向了眼前的费舍尔,从而忽视了此时此刻他们只剩咫尺的微小距离,只一点点变动都能引动巨大的灾难。
“.等等,在你眼里,这种事情是怎么样的?”
“啊那个”
帐篷之中的状况无法言说,只知黏稠的气氛羞涩地拉下了帘子,至此,其内的那一抹暧昧便不得为外人见了。
圣婚的夜晚格外漫长,待得月已下了梢头,清冷的月光洒落起伏不平的雪山铺陈出层层叠叠的阴影时,帐篷内的气氛才缓和了少许。
但费舍尔毕竟不是野兽,他没有接着索取眼前娇小的少女,只是问道,
“特蕾莎,愿母神保佑你我吧。”
“没关系啾~”
就在瓦伦蒂娜躺着用枕头打了打费舍尔的头之后,外面巨魔们搬动砖石的声响传来,她看着费舍尔要拿枕头打回来,连忙举起手投降,拿正在拆围墙的巨魔当做借口阻挡了他接下来的进攻。
帐篷的构造非常简单,一个温暖的炉子将房间的温度烘得正正好好,一张小小的桌子上摆放了一些食物、水,以及两碗散发着淡紫色的光彩的药液,在那小小的桌子后,则是一张巨大的床铺,枕头被褥都被折叠整齐地靠在角落,似乎那是最后才需要的东西
瓦伦蒂娜看到了那紫色的药物之后脸色稍稍一红,费舍尔先将她放在了床铺之上,随后扭头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说道,
“他们还准备了食物,这样晚上就不会饿了.嗯,这个紫色的水是什么?”
“费费舍尔.”
瓦伦蒂娜撅起了嘴,柔软的语言似乎点燃了某种看不见的可燃物,让费舍尔和她脸庞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做做什么?我.我好不容易才调整出来的状态,你破坏的话我又要重新来了。”
正如她下午在费舍尔怀里所说的那样,即使到现在她能看到自己的结局,她也应该坦然面对才是。
“那么,你在哪里看的关于这些的内容呢?”
良久良久,瓦伦蒂娜才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她伸手将温暖的费舍尔一点点抱紧,随后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露出了一点释然的笑容。
费舍尔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忽然富有侵略性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同时,他们脸庞的距离也在无限靠近,因为他的突然袭击,瓦伦蒂娜刚刚才做好准备的小心脏又开始扑通狂跳起来,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红润。
她似乎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结了冰的王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