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大概这次是没事的,可他想破头皮都不知道怎么从这个被混乱侵扰的天使手中逃出去。
而那个方向,恰恰就是费舍尔先前离开的方向。
那是一个个倒横的“8”的符号,那符号从一开始的巨大变得越来越小,随后从他黑泥的身躯中不断地涌现出近乎疯狂的符号来。
好吧,老实说,虽然钩吻因为未来他连面都没见过的“女儿”对这个家伙产生了一个有色眼镜,但他毕竟是一个医生,他深知这个家伙每时每刻都在忍受的繁衍困境是什么样子的。
他已经看清楚了,对方的肉体已经差不多等于完全死亡了,索罗巴托之所以现在还活着完全是因为体内的那件生命福音圣物,只要将那玩意破坏,那么自己大概率就…
那么,此时此刻的索罗巴托又是在倾听来往哪里的声音了?
钩吻爆咳一声翻滚在破碎的大地上很远很远,一路拖拽着血肉的碎片砸入近乎被切割得柔软的土地里。
“妈的,拼了!玄参要生女儿也只能和我生!!”
是的,钩吻在此刻索罗巴托的身上感受到的不仅是那威力可怖的生命福音圣物,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感。
但令人绝望的是,在那如刃如暴的狂风中,钩吻伸展出去的流体剑的力道就如同叶子落向水面那样,除了溅起层层涟漪之外,什么效果都没有。
他说话的同时,那一滩黑泥中心的黑色羊角圣物陡然迸发出了猩红的神光。连带着索罗巴托原本能量的疾风再度形成了风卷,朝着此刻钩吻的本体倾覆而去。
索罗巴托的脸庞不断浮现,脸上的表情与原来的面无表情相比大相径庭。
此时,另外一道、钩吻看不见说话之人的女声从那几道身影的背后传来,那声音音色好听,好似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阳光感和感染力,
“啥啊,大姐头?”
玄参,汝夫休矣!
“生命,啊,生命的福音,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说话的是一个清冷的女声,好像是从钩吻脑海里传来的声音
不过他也只是一个十四阶位的存在,还没抵达神话种,他们两个加在一起也不够索罗巴托打的。
近乎变成一团黑泥的索罗巴托面目痴狂地看着那被自己拉扯着越来越近的鲸人种,随着那被污染的清风与黑泥将之包裹得越来越紧,索罗巴托也好像进入了寻日里最专注的锻造状态。
只见此时此刻,对方体内原有的任何规则都开始溃散,变作了一种钩吻无法分析和理解的力量,他什么都感受不到,除了那种致命的危险性。
而在那黑泥之中最终出现的,是一张终于和原本印象中索罗巴托相似的那张宛如破碎的陶瓷一般布满裂痕的脸庞,只是那双眼中弥漫起了一种堪称“疯狂”的猩红来。
“什么?”
他的额上流下一缕潺潺的鲜血,但即使如此,他却依旧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已经抵达自己接近百米之外的那可憎生命。
可这位天使为什么会染上混乱?
“我已经炼成了!即使是米迦勒也不能出我之右,他们都不明白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成就!你会是
“噗嗤!”
“你怎么会?难道锻造生命圣物会受到混乱的影响?”
索罗巴托的尖啸带着捆苦恼黑泥接踵而至,而被切断四肢的钩吻来不及顾上自己的疼痛,他连忙发动了自己的赐福,将四肢断裂开涌出的鲜血化作了某种坚硬的、不知名的物质。
索罗巴托不可置信地喃喃了一句,可下一秒,他身上突然泛起了一抹抹诡异的符号。
锻造生命福音圣物会招致混乱的疯狂?
可是,为什么?
但现在可不是和天使探寻锻造真理的时候了,他要想办法从此地的困境中脱身才行。
“你觉得,伱能杀死我?!不是神话种的虫豸,就凭你和你的那个女神经病老婆?别开玩笑了!!”
“玄参…”
但令人绝望的是,被缠住的生命福音圣物只是发出了一声极其清脆的响声,随后猛地一下就将他的流体剑给弹开了。
她打量了一眼这边的恐怖战场,随后说道,
“风浪越大,鱼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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