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解得也更多了。
在这里,他没看更多关于圣域的线索,反倒看到了其他更加古怪的画面。
就在埃姆哈特如此愣愣地想着的时候,一双白嫩的素手倏忽探了下来,将他轻轻地握在了手中,随后,她随意地勾了勾手指,
闭上眼睛的埃姆哈特听到了这一句宛如呓语、宛如呢喃一样的声音过后瞬间整个书身都感觉到了极度的恶寒,他睁眼抬头一看,却见眼前穿着白袍的女性身影压根就没有头颅,而在她的背后,无数只长着眼睛的手臂正在不断从黑暗中伸出,拽住了抱住埃姆哈特身体的女性的四肢
“啊啊啊啊!”
那些
那些到底是什么?
在这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无数无数文明,看见了那些不同外形、不同文化、不同思想的生灵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建筑、艺术和哲学。
埃姆哈特愣愣地转过头去,就看见了在身后无数颜料铺陈的五颜六色的空间尽头,一个穿着白袍的、圣洁的、温和的女性正站在阴影处,那阴影刚刚好遮蔽了她胸口以上的上半身。
哈,有了!
“别怕,伟大的书爵士,恶魔们都被母神封起来了。他们什么都做不了的,对,没错,是这样的只要循着知识的味道找到我要找的东西就没关系了”
和其余混乱无比的建筑截然不同的是,那建筑即使在埃姆哈特这样极其挑剔的审美观点中看来也十分完美,那建筑分上下两层,由不断旋转的内外两层形体组成,如同一只概念化的眼睛,也如同海洋中的漩涡那样美丽。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待在恶魔的深渊里.先前圣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们都不在了,就丢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呜呜告诉我.”
但埃姆哈特还是看出来了,那不断坍缩的触手似乎在作画者的视角里.
逃跑?
“因为.”
“完了,圣裔大人我找不到你们了.”
他一直在内心中给自己鼓气,随着他的降落,那幽邃岩洞尽头下方的景象也终于撞入了他的眼睛。
“撕拉!!”
随着埃姆哈特一声惨痛的尖叫,两张被某种黑色物质沾满的纸张就从他的体内被撕裂地飞了出来。
他好像看到了一艘艘形状诡异的、在太宇中遨游的舰船;好像看到了无数星星点点的、在一颗白色“太阳”表面生活、建造家园的生灵。
埃姆哈特丝毫没有理解画面上文字的内涵,但这并不妨碍他激动得落下泪来,因为过了这么久,他终于看见了圣裔文字的真迹。
在看到那东西的时候,埃姆哈特的眼睛就如同燃烧起来想要赶快转移视线,也就是在此时,他这才在那画框的底部看见了一行用圣裔文字书写的标题,上面写着,
“啊,都忘了,你已经是
只是瞬间,他就被里面随便每一本都传来致命诱惑力的书本所吸引,迫不及待地就进入了其中,就连身后那如镜子一样的门扉缓慢地关上了都不知道。
“埃姆哈特!!”
原来,那是一位,从二楼处走下来的、真正穿着白袍的身影。
但拜蒙却只摇了摇头表示无碍,紧接着,她便用左手捏着那昏死过去的埃姆哈特转头就往二楼走去。
“因为妈妈早就死了啊”
而在他的背后,随着那门扉的关闭,那外面呈现谜语的文字一点点向内映射,最终变成了一个极短的名字。
旁边的骆驼不解地抬起头来,对着眼前的女人哼哼了一声。
在小心地观察了许久之后,埃姆哈特终于自信和大大方方地从上方的岩洞中跳了下来。
“好了,骆驼,别追他了,他被我的气息【吓】到了。”
“呜呜~”
下方的空间一片死寂,仿佛一点生机都没有,看来正如他先前所了解到的那样,所有恶魔现在都寄了,根本没人管的了自己!
埃姆哈特歪着头看向了眼前的文字,轻蔑地笑了一下,喃喃道,
“哈,竟然是谜语,看来这群长着角和尾巴的恶魔也是有脑子的家伙.”
埃姆哈特思考了好几秒,随后试探性地说道,
但就在他的眼前,一双从阴影中走出的白嫩的足尖却逐渐显了形状。
他看到了一座狭小的、只有几叠半的房间,房间的墙壁上、电视机上全部都铺满了写满奇怪黑色文字的纸张,而一个人类女孩就那样呆呆地跪坐在地上,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孩没有头颅
他看到了一座被钢铁森林和霓虹灯铺满了的城市,在那霓虹灯下,无数身上长满了机械躯体的人们正呐喊着,而天空上,一个将自己绑在一个类似于火箭一样的男人身上正如同病毒一样蔓延出机械
他看到了一个被炮火犁过一遍的城市废墟,一个披头散发的金发女人流着血泪,眼睛都快从眼眶中跳出来地、死死地抱着怀中一个早已僵硬的女孩的躯体.
他看到了一个在两座墓碑前醉着、跪倒着、咆哮着的男人,两座墓碑上分别写着“迦勒·乌兹最爱的妻子”、“迦勒·乌兹最爱的女儿”.
嗯?
等等,自己为什么突然能看清楚上面的字了?
画面中央,是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类女性,那女性衣衫褴褛,就那样伸手撑在自己的侧颊上,打着哈欠地盯着远处路过的亚人种女性。但不知为何,明明这个人类女性是那样奇怪,就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
在那赤身黑发男人的手中还紧紧攥着画面记录者一只白皙的手掌,仔细看去,就像是从画面外伸出的、要紧紧抓住那沉睡之人的歌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