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年少时曾应征过官兵,也当过太平军,不知多少次从战火中逃生。顾旸也把自己师承略述。
武安承道:“蓬莱派虽小,终是武当一脉,贤徒却也算得名门之后。今日我这绝学传与了你,你须发扬光大,日后再寻得一位可靠青年,用心相传,莫让我中华武学断了香火。”
顾旸点头道:“先师烟霞子却也曾这般嘱托,弟子一定谨记。如今是个甚么局势,为何中华武学有断了香火之忧?”
武安承笑道:“洋人那枪炮的厉害,徒弟还不曾知道?”
顾旸道:“只是听说,还未曾一见。谅他有何本事,能震动我中华武学?”
武安承摇摇头,沉吟道:“未曾见过,那便是了。你切莫小觑洋人枪炮,以免惹祸上身。如今为师在这阳谷丐帮做长老,今日传你这几招,欲带你去找帮中长老试试手。”
顾旸笑道:“师父所言,弟子记住便是了。只是弟子如今没了盘缠,连客栈也住不起。”
武安承听了一愣,把杖猛地一顿,哈哈大笑道:“你不说我却忘了,老夫本为这事寻你。你那铜钱,正是老夫盗了去。一则是为了引你前来,以传武艺,二则是为了孝敬我帮中老大。徒弟莫怪,我带你去见我们老大。”
顾旸大笑道:“不怪,不怪!弟子早有所料。请师父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