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时,便去做了。”
顾旸眼中闪闪发光,但兀自带些迟疑。
苏见黎说着,慵慵起身,去把一对窗儿掩了,转过身来,一双雪白的手撑在床上,两个膝盖也跪上床来,慢慢逼近到顾旸脸前。
此刻她曼腰如蛇,娇容欲滴,衣衫领口处深黑难辨,却又与顾旸近在咫尺,从那未知的地带散发出迷人的幽香。
她背部的线条仿佛山谷,魅惑地凹了下去,先高后低,又高起来。
平时的她是一只白鹭,此刻她却是一条狐。
她的眼睛定定地勾住顾旸,又有些难言的迷离。
顾旸六神无主,感觉整个身子要被她吞噬进去,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她的双手抓向自己肩头的衣衫。
作者有《好事近》一首词成,单道这天夜晚。
正是:
“幽草入黄昏,吹下几池秋雪。
忽两眼花香彻,许是伊人也。
楚宫玉壑渐流白,窗上粉烟掠。
应未见清溪水,一身波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