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念你安危,便先赶回来,好在没让徐濯埃那厮加害于你。”
“还好,还好啦。”苏见黎微微叹道,“徐濯埃实是救了我一命,原是那薄仁,欲对我无礼,被他杀死了。”
“……原来如此。”顾旸怔了怔,紧抓住苏见黎双手,“阿黎,我没能保护你,让你受苦了。”
“没事,咱们都平平安安的就好。”苏见黎轻声道,“只可惜仲长老为救我,把命丢了。”
顾旸听得,侧头望向仲义尸首,但见他脑盖被打得稀碎,面目难辨,属实惨烈,不禁下泪,便要上前跪拜,却触及腿上伤口,嘴里“嘶”了一声。
苏见黎轻轻拉住他道:“哥哥,你先好好养伤罢,莫要难过。我们自会好生厚葬,教他入土为安。”
顾旸咬着牙根道:“想不到薄仁这贼,我平日看他沉默寡言,只当他是不好相处而已,殊不知竟是这般狼心狗肺之徒!”
苏见黎侧眼瞧着那薄仁的尸首,心尖陡颤。方才的凶险之状,事后想来仍旧冷汗满身,苏见黎暗暗咽了下去,并未告知顾旸细节。
“阿黎,有件事与你说。”顾旸回头轻轻摸着她的手背,笑道,“你知道那‘红灯照’的大师姐,‘黄莲圣母’,是谁么?”
“是谁?”
“她还是咱们的一位故人哩!”
“故人?”苏见黎听得,惊懵杂陈,脑海中飞速激荡起曾相识的天津女子名字。
在那一瞬间,她心中有了答案,同时,门外纷杂的脚步声起。
“你瞧,”顾旸笑着伸手往窗外一指,“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