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于奇迹。
比如，会祈祷！
虽说当时幸存的人族很少，但那是对于此方道域来说。
若是换算过来，幸存的人族堪比地球近百亿人。
那么多的人，经常都会祈祷，而海马体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听到了祈祷，决定帮助幸存的人族。
“所以你的意思是，此方世界那些可以驱散黑暗，散发光芒的雕像，是你降下的？”张轩问道。
海马体：“没错，当时的人族根本难以抵抗影魔，若是我不帮他们，他们或许早就灭绝了。”
张轩恍然。
难怪雕像的规则之力，即便是以红鸾的仙人境界，都难以驱动。
因为那规则之力来自于自己的海马体啊！
同时，这也让张轩反应过来，为什么红鸾师父的雕像会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了。
熟悉感并非是来自雕像，而是来自规则之力。
至于为什么雕像，会是红鸾师父等人的形象。
那是因为当时的人们祈祷时，想到的就是当初此方道域的仙人。
“那你说的选择，是什么？”张轩问道。
海马体：“这个选择呢，其实有些复杂，但说起来又不复杂，简单来说，就是你继承了我之后，那些雕像都会消失，人族将会再次受到黑暗与影魔的侵蚀。”
张轩恍然。
继承了海马体之后，力量将会收回，雕像自然也就消失了。
但张轩却是说道：“这不简单吗？再给他们雕像就是了！”
海马体：“还有道理，可是你为什么不说直接解决黑暗与影魔就是了！”
张轩：“对哦，怎么解决黑暗和影魔？”
海马体：“不知道！”
“不知道？”
张轩一愣。
海马体：“黑暗降临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很多时候我都是在沉睡，毕竟又没人和我聊天，不睡觉多无聊。”
张轩无语了。
难怪这家伙这么啰嗦，这是想要将这些年没说过的话都说完是吧？
海马体：“还有，你继承了我之后，那些雕像的力量并不是收回来那么简单，而是直接消失。”
“所以你就算继承了我之后，也没办法再次给出雕像。”
张轩脸色一变，“什么意思？继承了你，也恢复不了力量？”
海马体：“嘶，这怎么说了，也不能说完全恢复不了力量吧，还是可以恢复一些手段的。”
“比如你之前继承的海绵体，不就是让你在某些方面很强大吗？”
“而你继承了我之后，你将可以随意借用各种大道之力，同时还有着炼假成真的能力。”
“不过假的终究是假的，千万不要沉迷其中。”
听闻此话，张轩微微皱眉。
“练假成真？你的意思是说，那些雕像，其实都是假的？规则之力也都是假的？”
海马体：“没错，我本身并不具备力量，只能虚构力量。”
“而那些人族，因为一直处于虚构的力量庇护之下，所以他们对于雕像的力量深信不疑，也就使得他们也变成了虚假的。”
“你要是将我继承了，那么那些人族也会跟着消失！”
嘶！
张轩瞬间头皮发麻。
他虽然不圣母，但是为了让自己继承一部分遗骸，就让无数生命消失，这多少有些良心过不去啊。
而海马体的话，也让张轩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些人只有在晚上才会出现了。
因为只有当黑暗来临，雕像才会散发光芒，拥有力量，他们也才能真实的存在。
而红鸾之所以可以白天出现，是因为她没有深陷于雕像的庇护，一直独自征战黑暗。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一件事。
“等等，你说的不是选择吗？”
“怎么变成了后果了？”张轩问道。
海马体说道：“都说了别急嘛。”
“选择就是，你可以选择不让那些人族消失，雕像也可以继续存在。”
“但是消失的，会变成红鸾！”
听到这话，张轩顿时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红鸾消失，其他人族就不用消失？”
随后，海马体解释了起来。
原来，此方世界的所有人都相信了雕像的力量，都深信着雕像的光芒可以驱散黑暗。
但红鸾没有陷入其中，就成了一个bug。
这个bug 的存在，使得练假成真无法完全实现，所以要么消灭整个练假成真，使得其他人族一起消失，要么消除bug，完全练假成真。
得知了这个情况之后，张轩陷入了沉默。
这不止是选择困难症的事了。
这是死一个人，救一群人，还是死一群人，救一个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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