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只耳朵……都有各自的缺陷,得出结论,“这也有可能是不值钱不起眼的娃娃,可以随意丢弃。”
荆雨疏在各个娃娃的缺陷口也只看到了玩具宝石,这条线索对当前开锁起不了作用。
他嘴角扬起,分享了他找到的信息,“看过了,工作人员带上的门是一扇单向门,没有锁孔,我们打不开。梳妆台有两个柜带密码锁,敲了敲镜子,镜子背后有隐秘通道,我们要打开通道,去跟他们汇合。”
“好,我们先找你的钥匙。再想办法打开通道。”宋落君利索的程度让荆雨疏有些意外,做事不拖泥带水,也不扭捏造作。
八音盒的声音停了。
宋落君听到了钟表滴答滴答在走动。她拖着化妆台前的椅子,毫不留情地踩上去,手举得高高的,离钟表还有些距离,试图跳着去勾钟的边缘,落下时重心不稳。
还好,荆雨疏在一旁看着,虚掩的手顿时护住她的腰,两人摔在棉柔的床上。
他双手抱着宋落君的腰,摸到凹陷的,也没好奇按下去试试。男人的前额抵在宋落君的蝴蝶骨上,之前见到的低马尾扎成鱼骨辫,小小一撮发尾刺地他,不停地翻动眼皮。
“荆雨疏,你头疼不疼?”
宋落君翻身,检查男人的脑袋还有没有哪里伤到。
“没有,被你吓到了。”荆雨疏摘下那双不安分的手,比出“9”的手势,轻轻敲太阳穴后的位置。
宋落君知道自己身上没多少肉,恳切地再问了一遍,“真的,不疼?”
荆雨疏看在眼里,不玩调笑的那一套,低声道:“不疼。”
怕她不相信,起身转了两圈,摸了摸她的头,“你疼不疼?”
宋落君摇着脑袋,仍抱有歉意,前牙咬着下唇。进去密室前,所有私人物品交于工作人员保管。灰暗的密室中,她给不出更好的补救措施。
她语气放软,解释道:“我想拿钟表下来看看。
荆雨疏自然知晓,一只脚迅猛地踩上瘸腿椅子的最佳平衡点,另一只跟上,臀部的牛仔裤一松一紧,绷直长腿的曲线。手指曲起勾住钟表的挂绳,托着轮廓取了下来。
荆雨疏跟个献宝似的,第一时间给了她,“给,你瞧瞧。”
宋落君接过,烛火亮了钟表的大部分。不停走动发出声响的是不细看就如虚无的秒针,时针指着罗马数字的“Ⅰ”,分针指着“Ⅵ”。
游戏开始前,她瞄了一眼手机时间,与现在时钟显示的“13:30”自相矛盾,说明这个城堡与外界的时间并不互通。
秒针跑了几圈,分针丝毫未动。
她拎着时钟在耳边晃动,疑似有金属碰撞。不由地加重力道,肯定了四碰八撞的金属的存在。宋落君摸索到了时钟有细小的缺口,转动钟表朝下,颠了颠,钥匙落在宋落君的短裤上。
“荆雨疏,我拿到钥匙了。”
黑暗中,他憨笑地轻“嗯”,双手虚握成拳头敞开成直角,手铐的锁递到她看得清楚的地方。宋落君将完成任务的钟放在一旁,拿起锁链开锁。
荆雨疏脱下拷圈。单向门外的走廊又有了动静,守卫人在重重地拍打房门,从远到近,每一间都被敲打,下一个就是他们。或许是墙壁搭建的薄,隔音差,隔壁间的一些杂声,他们也听得见。就在刚才,隔壁有粗矿声音的吓喊。
人在恐惧中慌不择路,也会在恐惧中有下一步动作。
房间另一个角落的落地欧式古灯呼得亮起,布局已然清晰。他们没有搜索的,还有衣柜和桌,以及一张婴儿床。
荆雨疏半扛起沙发,往单向门去,宋落君明白他的意思,在后面充当一个能用的滚轮,小碎步前进。
堵死门,守卫人刚好来照顾门,“嘭嘭嘭”的一阵又一阵。
虽然有心理准备,宋落君还是被震得杵在衣柜前,手扒拉柜门,迟迟没拉开。荆雨疏及时和她换了地方,让她去桌子那里。
欧式复古桌子上,最明显的是一张写了一半的纸张,连笔的字迹流畅有力,看文字不像任何一国的语言,无法解读。羽毛笔笔尖指着未写完那一行,笔杆斜斜摆放,像是突然有急事停笔的样子,墨水瓶的旋盖也落在桌角,没有盖在瓶口。桌子的抽屉空空如也。
婴儿床外设有围栏,保证婴儿的安全,床上毯子折成豆腐块,毯子下的被褥乱成麻花,枕头拿开,也没有现有线索中可关联的线索。
等守卫人走远,宋落君拿着那张纸,靠近衣柜。荆雨疏托腮,衣柜里裙子五颜六色,有成人穿的,也有小孩样式的,与洋娃娃有的一比的精致。
“荆雨疏,我读不懂这张纸,你看看。”
宋落君坐在床沿,将纸传给荆雨疏。
荆雨疏翻到背后,发现有羽毛笔戳的很深的黑点,他眼角露出了欣慰,密室不透有点闷热风,额头渗出汗珠。沿着黑点折叠几次,再摊开一整张折痕累累的纸。
宋落君没单纯歇着,在思索另一把锁与这个衣柜的关联。五彩斑斓的背后,指的是什么?将裙摆往上拎,衣柜后角落闪闪发亮,是几块玩具宝石。
城堡里还有一个小女孩。
宋落君确信。
荆雨疏拿着那张纸,一迈当做两步,跨到梳妆台前,解开了字母锁。通往通道的门松动了一些,抽屉放在一串黑珍珠。
“荆雨疏,另一把锁有几位?”
宋落君灵光一现,语调上扬道。
荆雨疏将纸折成四方块,放进胸前的口袋,再查看未解开的那一把数字锁,“四位。”
八个角,上俩角贴着几颗宝石,宝石中有多条白线交叠一起,下俩角的宝石数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