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想到了那天的乌龙,美人总算是明白小家伙何出此言了。
她没有追究小家伙半夜三更不睡觉,偷偷尾随她跑出去的事情。
这小东西倒好,反倒是先开始委屈起来了。
但谁叫这是自己的乖崽崽呢?
银月希耐着性子哄道:“本座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小郎君,为师只有你这个淘气的小不点。”
“时间不早了,为师真的有事情,必须要出发了!”
帝玄溟还想挽留,但光影一闪,自己手中抓着的衣袖已经消散不见了。
他催动着体内的魔力,想要凝聚出可以跟踪师尊的魔蛛。
许是由于昨晚没克制住,想要持久的赖在师尊的床上,以至于维持成熟形态时间过长,魔力几乎都被自己榨干了,根本无法召唤出魔蛛,更别说提供源源不断的魔力了。
帝玄溟面色阴郁的瘫坐在地上,一想到师尊会遭人轻薄,暴怒的愠色无法克制的上涌,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明明昨晚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亲近。
不过那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自嘲的扯动唇角,迷恋的嗅闻着手上残余的幽香。
他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往自己的房间迈步,从房间内的隐蔽处取出一个施加了封印的盒子。
封印解开,里面俨然是残破的几片布料。
将它们全部拼凑起来,依稀能够看出这是一件轻奢简约的小吊带。
少年贪婪的将头埋进这些散发着师尊体香的布料中,仿佛自己此刻幸福的沉溺于师尊的怀里,吮吸着她勾人的丰腴,和她共渡良夜……
师尊的被褥也不可幸免的难逃他的魔爪,被jia持在中间,身体与被褥摩挲带来的爽感似乎能够缓解他心中的嫉妒之火。
他亲吻着芳香最盛的被脚,仿佛此刻与他缠绵的是师尊本人。
师尊,徒儿爱你啊……
徒儿想同你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