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福叫他学习武术也是为了改变一下他的性格,可谁曾想,天赐这孩子学了不到两个月就有点飘了,经常在其他人面前摆个姿势、亮个相,甚至挥舞着拳头把人家孩子吓哭了。就这事,我说过他好几次,这小子就是不听。
有一天,王天赐带着几个班上的同学在村里闲逛,他们看到本村的魏杰在自家门口蹲马步,这小子竟然想和人家比试武功,赤手空拳不算,最后都急眼了,天赐一棍子把魏杰打翻在地,脑袋撞在了洋灰台阶上,顿时死了过去,没有了呼吸。魏家不干了,也不把孩子送往医院救治,竟然把孩子抱到天赐家的炕上,在外屋烧纸钱,哭天抹泪的,叫天赐偿命。
这时候天赐蔫了,王大福也蔫了。站在天赐家的院子里,看到里里外外的出出进进看热闹的人,我心里也烦透了,要是魏杰真的死了,天赐家也就完蛋了,什么千元户、万元户,到头来都是零元户。
我走进里屋,魏杰被平放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子,露着脸。我细细查看,感觉不像死的样子,身上也没有那种死亡的气息,可就纳闷了,为什么都说他死了呢?
再说了,真要是死了的话,无常哥俩个也该来了!
“王大福,给我们家孩子偿命!我苦命的儿子啊!”外屋的哭声很是凄惨,我心在想,怎么不叫医生看看呢?
“让开一下,让二爷给看看!”有人大声说着。我也退到屋子的角上。在乡卫生院上班的杨二爷走了进来,肩膀上挎着一个带有红十字的医箱。魏杰的父母、王大福在后边紧跟着。二爷坐在炕上,号了号魏杰的脉搏,神色严肃,又拿出听诊器,在魏杰的胸部听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人已经完了!”然后走了出去。
这时候魏杰的妈妈抓住王大福的脖领子,手指头向大福的脸上抓了了过去。这个乱啊。我也理解,人家的孩子被打死了,还不许人家发泄一下啊!
趁着乱劲,我赶紧走了出去,我感觉魏杰根本就没有死,我必须想办法救救他,一是这孩子就不该这么死,还有就是也要帮一下大福他们家。
正当我苦思冥想之际,一声道号把我拉了回来:“无量天尊。”但见一个灰白打扮,后脑发髻,怀抱拂尘,面色红润,眼睛明亮的矍铄老道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