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身上的衬衫睡了一晚上有些褶皱,甚至松了三粒扣子,露着锁骨和胸膛,十分晃眼。
她没有害羞,也没有气恼,甚至都没有回避,依旧摩挲着他下巴上的青茬,眼睛甚至都没眨一下,直白得像个逛窑子的嫖客:“一晚上多少钱?”
“夏稚。”池靳白瞪大眼睛,哪怕是恼着,却仍然是惯用温柔的声音喊她的名字,听得她觉得脸上似乎有微风拂过,和煦又温暖。
阳光在他身体周围晕上了一层金色,他黑色的眼珠子在阳光下看起来就像是两颗墨玉。他的眼神那么温柔,两个人离得近,夏稚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
或许是外面的风雨停了,或者是窗外的阳光正好,或许是昨晚睡了个好觉,或许是眼里的惺忪还未散去,更或许是他此刻无可奈何的表情不仅好欺负还很好看。
夏稚冷清的双瞳微微弯起,宛如冰雪消融,阳光初绽,十分让人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