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女的起拍价就是五十万。”
九头蛇走过来看了一眼,而后背过身对光头男人说道:“给她们喂点水,降降温。然后把这七个人送到船上去。”
“是。”
另外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拉着一根水管走过来,强大的水压下,水柱喷涌而出,活着的人就像蝼蚁一般任其摆布,哪怕只有一个人看着,她们也不敢逃跑,甚至跪着张着嘴巴只为接住一口水。
车厢里的所有血迹也都被冲刷干净,却冲不散里面尸体的腐臭味。
七个人挤在狭小的船舱底下,池倾妍被从笼子里放了出来,小小的一个缩在角落里唯一透过甲板缝隙有微弱光芒的地方。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拿着刚分来的一块饼干来到她身边,关切道:“小妹妹,吃点东西吧。”
池倾妍没有理会她,依旧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上。
女人继续说道:“你会跳芭蕾吧?我们这也有一个十六岁跟你身高一般高的小姑娘也是学芭蕾舞的,你们的脚趾头很像。”
她这才抬起了头,眼睛却没有任何焦距,头发也乱糟糟的,衣服上还有污泥,只是周身的气质和那张清丽的小脸,还是会让人挪不开眼。
女人指着躺在干草上的女生,“那就是小林,不过她还昏迷着,没有醒过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她已经缺水到干燥起皮泛血丝的唇瓣微微分开:“这是哪?”
女人走回去倒了一杯水走过来,关切道:“你先喝点水。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被骗来的,到时候会被运到边境,然后再被卖出去。”
池倾妍卸下防备喝下水,又接过她手上的饼干,入口时又干又硬。
女人见她吃东西了,握着她的手恳求道:“大家已经被折磨的没有精神气了,只有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逃出去,报警让人来救我们。”
她蹙眉问道:“怎么逃出去?”
“我会帮你。”女人态度十分真挚,道出计划:“我已经跟另一个妹妹说好了,到时候她会去引诱守门的人,我会给你望风,你趁机逃出去。”
毫无心机的池倾妍认真的听着,眼底重新升起了希望。
豪华船舱内,手下说道:“大哥,二哥。今晚有暴风雨,恐怕没办法起航了。”
光头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说道:“那再等等,反正毒枭的货还没到。”
“什么人?”九头蛇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耳朵都竖起来,手下得到他的暗示,拿着枪支去开门。
之间披头散发的女人赤脚站在门外,喊道:“有人跑了。”
池倾妍一边跑一边躲,耳边似乎还有那个少女被好几个人侮辱的叫声,天真如她,怎么也想不到所谓的引诱,竟然是以色献身。
“自己出来,不然被老子抓到了,有你受的。”
她听到声音,咽了下口水,看着船边的码头,拼命的呼吸。
如果自己死在这里,那刚刚那个姐姐的牺牲就白费了。如果她回不去,那夏童怎么办,夏童还一直等着自己回去,说好了给他带京州的糖葫芦的。如果她被人抓回去,那就是黑色深渊,一辈子都见不到光了,还会连累其她人。
身后是魔鬼,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大海,前面是希望,她闭着眼睛不顾死活隔着4米的距离,跃起身子向码头跳去,在下坠的那刻她伸手牢牢抓紧一根铁链,顺着它爬了上去,手上被铁链上面的铁锈磨出血痕,手心里是火辣辣的疼痛。
“在那!”
在她爬上码头时,强烈的照明灯落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她眯着眼,看到了跟两个头目站在一起的女人,心口像是被人扎满了针孔,密密麻麻的疼。
池倾妍转身继续跑,码头上没有任何可以避身的遮挡物,只有几家商铺,她一边跑一边敲门:“老板,开开门啊。”
其中有三家明明是开着门的,结果里面的老板看到她的时候,像是看到了什么瘟疫,急匆匆地拉下卷帘门。
“求求你,开开门。开开门啊。”她眼睁睁地看着求生的门一扇扇的在自己面前被无情的关上,声音越来越小,脚下被石头绊住,她摔在地上看着身后的影子越来越近。
光头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跑啊,怎么不跑了?”
“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这里的人可不敢跟我作对。”九头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既然不听话,那就在这办了吧。”
光头说道:“大哥,把她赏给我吧,我也尝尝那些老头喜欢的味道。”
“行,别跟刚刚那个一样被弄死了。”
那个?指的是也同样被女人欺骗了的姐姐吗?本以为是生的希望,结果却是被信任的人推向死亡的深渊。
“好。”话音落下,光头蹲在地上开始撕开她身上破旧的衣服。
池倾妍血肉模糊的手连拉住衣襟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反抗,她忍着手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在地面上摸索着一个足够尖锐的小石子,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抬手猛地刺向扑在自己身上的光头右眼。
“不要命的小婊子。”
光头方反应很快,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伸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太过用力,嘴角溢出血,她也晕了过去。
“呦,哪来的小丫头?”穿着灰袍戴着白脸面具,佝偻着背的男人出现在黑夜中。
九头蛇喊了声:“周爷。”
“你们这是想在我面前演一出活的春宫图吗?”男人发出的声音像是被烟熏过的嗓子。
“还不给我起来。”九头蛇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向光头的屁股,光头从池倾妍身上滚了下去,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