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低头喝着豆浆。
饭后不久,便有人送来了各式各样的最新款礼服,裙子居多,很明显他原本就打算带着她去参加晚宴。
礼服送来后,工作人员很规矩地把衣服一件件挂进衣帽间,简单的,奢华的,现代的,复古的,款式样样俱到,只是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
礼服挂好,池靳白就让人离开了,对夏稚问道:“喜欢哪件?”
习惯随时使用武力的夏稚对这些裙子无感,便道:“不用了。”
“那我帮你选?”说罢,他真的站在那一排衣服面前极其认真的帮她挑选合适的晚礼服。眼睛掠过一件件裙摆上,视线最后停在隐藏在中间的一款裙摆最长的黑色晚礼服上。
“试试。”他单手拎出来,像是漫不经心地瞥了眼中规中矩甚至有些保守的衣领,眼底的满意之色更加明显。
看到对方没有反应,他沉吟道:“你是改变主意,不打算去了吗?”
夏稚这才接过他手上的晚礼服,面无表情地走进里间。
看着她挺直的背影,池靳白压下心底的挫败感,随手的拿了一套黑色正装走出衣帽间,回到自己的卧室换衣服。
等池靳白换好衬衫,单手扣着袖扣时,耳尖一动,似乎听到有开窗的声音,而那声音是从衣帽间传来的。
他连外套都来不及穿,黑色衬衫衣领处的最后一粒扣子也没扣,着急出门又皱着眉站在衣帽间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他看着里间紧闭的门,却没有尝试推开,而是极力隐忍着从喉间发出了低哑的声音:“夏稚。”
里面还是依旧安静,像是没有人一般。
果然还是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