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重要的事情说完,就赶赫舍里氏房休息了,一早上为了赴宴天没亮开始梳妆打扮,又在宫里折腾了这么久,估计累了。 赫舍里氏在丫鬟的伺候,换衣服,换上舒服的常服,之后将众人赶闺房,坐在窗前,郑重地打开盒子。 金光闪闪的牡丹花簪精致尊贵,在白皙的手掌中熠熠生辉,女孩欣赏了一番,就将花簪心地放到梳妆盒里,然后心翼翼地拿起那张自己写得纸签,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有传说中皇上的私章。 沐浴在落日余晖中的女孩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黑瞳泛着光,瞳仁仿佛沐浴在爱河里的蝌蚪,不停地游动,满身的活力。 …… 遏必隆府中,钮枯禄氏也是一到府里,就被人喊去了书房,屋就十分干脆利落道:“皇上没选,金簪应该在赫舍里·婉玥那里。” 然后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遏必隆顿时皱起了眉头,“如果这样的话,到你宫后,赫舍里氏就压你一头了。太皇太后是什么意思?” 钮枯禄氏摊手:“太皇太后谁都喜欢,当然也可能谁都不喜欢,毕竟宫里有一位科尔沁的姑娘。” 先帝的两任皇后都是身科尔沁,就不信,新帝的皇后,太皇太后会没动过心思,如果没有,伊哈娜就不会在宫里,如果不是为了朝局稳固,相信,新帝的皇后估计也会是科尔沁的人。 遏必隆眉间锁的狠了,他这女儿啥都好,相貌学问见识都有,就有一点不好,说话有点毒。 唉!是他将孩子宠坏了! 遏必隆:“对了,你怎么看苏克萨哈的女儿?” 钮枯禄氏吐两字,“蠢货!” 遏必隆额头青筋暴起,“秀珠!” “说的是实话,看赫舍里·婉玥有心计,当了皇后,以的聪明,感觉要遭殃了,不如,起码会看在会弄乐子的份上,饶一命。”钮枯禄氏翻了一白眼。 纳喇氏从另外一方面也算是有大才,原本想风头就自己好了,先是将自己拉上去,然后呢,又将赫舍里氏也拉了上去。 让自己迫不得已和赫舍里氏一起打擂台唱戏。 遏必隆得心塞不已,他现在已经犹豫要不要让宫了。 “快滚!要不然就会忍不住揍人!”遏必隆直接开口赶人了。 钮枯禄氏向遏必隆福了福身,转身就走了。 …… 佟安宁在府的路上就已经闷头大睡了,到醒来时,秋嬷嬷已经给换好衣服了。 揉了揉眼睛,“嬷嬷,现在几点了!” 秋嬷嬷道:“快到戌时了,福晋喊您去吃饭呢。” 佟安宁在秋嬷嬷的伺候穿鞋、整理头,床后,佟嬷嬷端来一杯药茶。 “格格今天在宫里玩的高兴吗?”佟嬷嬷说道。 因为担心引人注意,佟嬷嬷此次就没有宫。 佟安宁叹气:“嗯,不好玩,干了活没有奖励,要一直坐着,的腰都快断了。” “格格有腰吗?”秋嬷嬷笑问道。 佟嬷嬷:“慈宁宫赐了一堆东西,来传旨的太监说是太皇太后给您的奖赏。” “咳!你就当刚才没说过!”佟安宁捂住了嘴。 佟嬷嬷和秋嬷嬷摇头失笑。 到了赫舍里氏的院子,就看到隆科多拿着一根木棒追着佟安瑶跑。 佟安瑶尖叫:“啊——啊!姐姐,救!” 隆科多看到,紧急刹车,然后转弯往跑,快屋时,将手中的木棒扔了旁边的花圃中。 到佟安宁再次眨眼,人已经没影了。 佟安宁疑惑地看向松了一口气的佟安瑶,“他敢拿木棒,你就拿大棍子,治不了他!” 此时躲在门口的隆科多朋友打了一寒颤,大姐姐太恐怖了。 佟安瑶眼含泪花,“不止棒子!” 佟安宁疑惑,走到花圃旁,捡起木棒,原来顶头有一虫巢,现在上面挂着两绿色的青虫。 原来有虫啊! “多子!喊数,你如果不来,后果自负!”佟安宁淡淡道。 声音不高不低,偏偏如万斤重石砸在隆科多朋友的心头,他立马屋找救兵,“额娘,救命!” 赫舍里氏正和佟国维说端午宴的事情,看到家伙抱着的大腿求救,点了点他的脑袋,“刚才瑶瑶害怕的时候,你怎么不收手啊?” 隆科多委屈巴巴道:“如果知道大姐姐来,就不玩了。” 赫舍里氏和佟国维得眼皮直跳。 合着这孩子后悔的是被宁儿撞上了。 该打! 佟国维抬手轰人,“自己惹得麻烦自己解决。求阿玛和额娘没用!” 此时院外佟安宁已经在倒计时了,并且旁边有佟安瑶贴心传话。 佟安宁:“!” 佟安瑶:“!” 佟安宁:“二!” 佟安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