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道:“安宁,他是皇上,不能太随心所欲,也有不少不得已。你不要将心多地放到他身上,皇太后说,对帝王动情的女子都有好下场。” 尤其佟安宁身体还不好,若是受到情伤,她担心恐怕她的身体支撑不下去。 佟安宁扬手接住空的雪花,晶莹的雪花在落入掌心的一瞬间,就被掌心的温度给融化了,只留下些许湿润的水渍,轻出,“伊哈娜,你不用担心,我对皇上,爱恋并有,在我心里,由心而证的爱恋太缥缈,比起它,我更信任亲情、友情。” 佟安宁说起“友情”时,拉起伊哈娜的手,“你觉得皇上表哥现在的身份,我会对他产生期待吗?再说我今年已经十八了,已经了期待爱情的年龄。我和他现在的距离挺好的,大家都舒服,就担心后面他当久了皇上,会变啊!” 毕竟是弄出九龙夺嫡乱子的康熙,一个皇帝乾坤独断太久,会变得孤独和狂妄。 手下的臣子为了迎合上意,也只会挑选他喜欢的,久而久之,帝王可能成为距离民意最远的人。 伊哈娜嘴角微抽,“你十八,怎么着比我这个十四的都要老,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想法!只要你能想通就行。嗯……其实皇上对你挺好的,平时的时候,可以哄着他一些。” 佟安宁闻言,抬起鞋在地面的薄雪层上踩了一脚,留下一个浅显的鞋印,淡淡道:“现在这样子,他就对我脾气不好,如果哄着他,他得寸尺,我岂不是要倒霉。” 伊哈娜得无语。 以她的旁观角度,明明是佟安宁的脾气不好,有时候直接甩脸色,后宫就算是太皇太后都对皇上甩脸色,而她从小到大,见多了佟安宁对皇上甩脸色的场景,皇上也多次发怒生气,每次都有下文。 天空的雪下的愈发大了,如羽毛般挂在两人的发丝上。 佟嬷嬷在一旁提醒道:“娘娘,小,雪大了,冻着了!” “走吧!咱们屋!”佟安宁拉起伊哈娜的手,往殿里走去。 伊哈娜由着她动作,看着她后脑勺青丝上的雪花,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好像剔透的羽毛一般,一下一下地挠人心底,让人发。 佟安宁啊! 她就是有能力让人无限量对她纵容,相信皇上面对她时,也是这样的心态吧。 …… 宫外的佟府知道佟安宁的态度后,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也不敢和她对着干,呈给皇上的折子也有下文,他们就知道皇上的意思了,只能感叹皇上和佟安宁的感情。 而索额图有另外的想法,正月后,索额图往宫里先送了一个姓赫舍里的姑娘,说是皇后的族妹,八年华,相貌姣好,康熙封了僖贵人。 珍珠去打,对方确实出自索额图那一脉的女孩,说宫是为了帮助皇后的。 琥珀皱眉道:“不是说皇后已经了她的庶妹吗?” 佟嬷嬷说道:“说素雅格格今年还不到十岁,这么小的年纪,肯不着急宫,在这期间,送一个本族的女人宫固宠,也说得清。” 佟安宁坐在窗,撑着下巴,叹息道:“就不知道这位僖贵人宫,皇后娘娘如何安排她,果然皇后不好当,啧啧!心疼她一下!” 珍珠噘着嘴,“子心疼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可不心疼咱们,奴婢昨天去内务府拿东西,您知道那些碎嘴皮子的奴怎么议论子吗?” “怎么?”佟安宁面带好奇,“说我太凶、还是善妒?” “……子!原来你都知道啊!”珍珠急得跺起了脚。 在那些嘴碎的奴口,佟安宁善妒、小心眼,敏感、体弱、而且还阴晴不,真是该撕碎他们的嘴。 “说来!我也好奇那群宫女太监的说法。”高位嫔妃在宫里不去打、或者不动在角落里偷,基本上不到下面的谣言,毕竟出入都是一大群人,除非对方说八卦说的忘乎所以,或者故意说给她得,否则压根不到。 珍珠叹了口气,将宫里太监、宫女的看法说给她。 佟安宁完后,神情淡,“有什么可生气的,他们又有说我坑蒙拐骗,贪污腐败,‘大度’又不能当饭吃,皇后也大度,你觉得她开心吗?再说有皇后娘娘在,我再‘贤良大度’,不是抢她的活,若是她想岔了,将我当成对手,那怎么办!” 珍珠皱眉想了想,不得不说被佟安宁说服了。 佟安宁接着道:“就不知道皇后娘娘对僖贵人是什么想法?” 佟嬷嬷道:“奴婢刚回来时,看到僖贵人已经宫了,现在估计在坤宁宫请安!” “坤宁宫!”佟安宁瞬间失了兴趣,如果不是坤宁宫,她还有心思看热闹。 …… 坤宁宫的院,三太监正在院清理地面的积雪和冰渣,防止宫里的贵人不小心滑到。 僖贵人跪在地上,着屋外“沙沙”的扫地,心的恐慌少了些,宽慰自己,这里是坤宁宫,不是洪水猛兽,她是皇上册封的贵人,只要皇后对她发难,她嗓子一吼,外面的太监就能到。 皇后赫舍里氏微微侧身,坐在放着坐垫的宝座榻上,手的茶盏冒出袅袅白气,仿佛一条白蛇,盘旋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