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是帮了点小忙,跟她单位领导喝过几次酒,单位领导就做了顺手人情。其实她的业务真得很优秀,和同事们也相处融洽,否则民意测评不可能那么高,这才是评优最主要的因素。”
杜槟的表述简练准确,是杜家人多次敲定的版本。派两个人跟着,既是怕他出现意外,也是帮他把关表述内容。
从这两个随从的表情看,杜槟知道自己没说走板。
按照正常情况,丁赫听完应该表态的,可丁赫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
杜槟只好开口询问:“丁主任,我反映的情况能够采信吧?您具体有什么要求?”
“还有什么说的吗?”丁赫答非所问。
“目前能想起的都说了,您就给个指示吧。”杜槟讪讪笑着,一副讨好嘴脸。
丁赫话都懒得说,直接以手示意,分明就是一个字——滚。
奶奶的,直接撵人了。
杜槟尽管心中不爽,也不敢有所发作,只得悻悻告辞,出门而去。
此时杜槟不由得感慨:曾几何时,自己在这里如入无人之境,可以恣意翻找,何其快哉!
如今却是低眉顺眼,好话说尽,最终却还被赶了出来。
此一时彼一时呀!
杜槟出院上车后,立即给四叔打电话,讲了刚才的情况。
杜乾坤听完久久没有回应,好大一会儿才沉重地说:“回来吧,情况太不妙了。”
也不怪杜乾坤担心,原以为能借机探听些消息,但从杜槟刚才的描述看,丁赫口风紧的反常,再结合其他人的反应,显然里面有着巨大阴谋。
杜槟顿时也心情沉重起来。
而此时,丁赫却正摆弄电脑,屏幕上正是刚才的画面。
看着杜槟点头哈腰的熊样,丁赫不禁呵呵大笑:“拍得够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