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就觉得做的挺精巧的。”
傅砚辞便没说什么。
不多时,两人走到医馆,给傅二爷抓完药,便让大夫给傅砚辞把脉。
坐堂的大夫胡须发白,垂垂老矣。
夏婵也没指望眼前的大夫能把傅砚辞的病治好,她就是想给她的灵泉找个依托。
灵泉对傅二爷的伤都有用,对傅砚辞应该也是有作用的。
这一路她三不五时的给傅砚辞喝些灵泉,等到了漠城应该能好的七七八八。
但多年顽疾突然好了容易引人生疑,得找点别的由头。
果然,大夫把脉时间越久,眉头就皱的越深。
大夫诊治不出傅砚辞具体的病情,一脸沉重的说:“老夫无能,连你身上的病症都把不出来。”
“我还能活多久。”
大夫长叹一声,“从脉相上看,不过两年,不过你要是能找到鬼医替你诊治,说不准还有希望。”
傅砚辞垂眸,低声喃喃,“只有两年么?够了。”
夏婵心头一颤。
即便知道有自己的灵泉,傅砚辞一定不会像大夫说的这样只能活两年。
但不知为什么,她还是有些难受,心脏也隐隐泛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