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着满是碎屑的嘴角,叮嘱她以后吃饭慢些,不能噎着。程槡心满意足后宋安礼说的什么话她都点点头,等着宋安礼吃完,两人聊了一会,程槡就要回自己房间去了,逛了一天她有些累了。
回到房间后,只见着玖儿不见江雾的身影,程槡坐在梳妆台前卸着发髻,随口问玖儿江雾去哪里了?玖儿忙着弄沐浴的水,也没仔细想,只说不知道。
程槡听后也没过多在意,江雾没有和她相处很久,她自然不会放在心上。随着玖儿服侍自己沐浴干净,她眼皮一直在打架,倒床就睡了。
枞阳城外的程汉霄和路远随意找了一个酒家歇息着,已经有些晚了,城门已经上锁,只能在外休息一晚。
路远本来想说拿程汉霄宫里的腰牌让当地官员给他们开门,被程汉霄一把拿下,这次来枞阳本来就是意外之举,如果再闹出什么动静本就是无益的。
路远只好歇下,以前主子想做什么就直接去做,根本不会像这样瞻前顾后,主子为了很多事情又迫不得已放弃了很多事情。
夜里,程槡忽然满头大汗,腹部绞痛难忍,一直在哭喊着,玖儿被吓了一跳,赶忙就要去请大夫。出门就撞上了被动静惊醒的江雾,江雾直觉不对,拽住玖儿的胳膊就问怎么了。
玖儿哽咽着,声音里满是哭腔:“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劲说自己疼,你别拦着我,我得去找大夫。”说完,就挣脱江雾的手快步跑走了。
江雾愣在原地,接着就跌跌撞撞的跑进房间,看程槡的状况。他看到后,直接呆愣在原地,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床上的程槡,显得很痛苦,蜷缩在一团,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滚在一起,浸湿了床单,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说自己好痛,很痛苦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