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不是最讨厌自己了吗,怎么会,看着眼前的人姜麦觉得有些陌生,齐致的眼睛太深邃,他眼睛盯累也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齐致却放出了大招:“你不是说要报答齐家的恩情吗,齐家现在一共就三人,爷爷,爸爸,还有我,今天先报答我,怎么样?”
“我没有想过要这样报答……”
“那你还能怎么报答?”
姜麦愣住了,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只能这样吗?
齐致趁他没有动作固住他的双手吻了上去,带着急切,霸道,不容拒绝。
姜麦被亲的很不舒服,他想反抗,被齐致一把推到床上,他还没爬起来齐致就压了上来。
“不,不要,求求你……”
他使劲推搡着齐致,觉得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他想喊救命,可一张嘴齐致就塞了一个球一样的东西进来,别说说话了,连吞口水都困难。
此时他害怕到极致,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手脚被绑住,他无助的流下眼泪。
一个劲的摇头,祈求着齐致能够放过他,可是已经欲火焚身的齐致没有理会,他急切的剥开姜麦的衣服,在他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牙印,看看还是不满意,又加深了些。
姜麦疼的冷汗直流,他用尽全力想要挣开束缚,手脚都渗血了也像察觉不到似的,继续反抗着,他觉得如果真的那样还不如死了。
那点伤口不至于没命,不过经历了这晚他失去了半条命。
第二天早上齐致醒来,看着姜麦还保持着昨晚的动作,他手脚已经充血肿胀,变得有些乌黑,嘴巴也干裂的起皮,齐致赶紧起身解开他身上的绳子,
他看着盈盈一握的细腰,昨晚就是因为这要命的腰,他直到累睡着才舍得放过姜麦,此时腰上也布满了青紫红痕。
拿下姜麦嘴里铁球,他嘴没有马上闭下来,好半天,他动了动嘴,嗓子疼的说不出话。
齐致急了,赶紧起身去叫韩医生。
韩城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倒吸一口凉气,他谴责齐致:“虽然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医生,但你这也太不把人当人了,怎么这么狠。”
齐致有些心虚:“你快看看他有没有事。”
韩城重点处理了手脚还有那里,胸口的牙印也触目惊心,他忍无可忍:“你属狗的吗?这肉都快给人咬下来了。”这是他从医这么久以来见过最惨烈的房事。
姜麦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更没有喊疼,他看着天花板无声的流着眼泪。
韩城皱着眉头处理完毕,交代齐致好好照顾,最近不要再做了,身体重要。
齐致点点头送走韩城来到床上坐下,语气里罕见的带着些许关心,
“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麦没有说话,慢慢的起身,每动一下身上就传来钻心的疼,他强忍着痛穿上衣服,一步一步的往门口挪。
“我问你话呢,哑巴了?”齐致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还是梗着脖子质问,他越害怕就越想要掩盖。
姜麦没有回答,缓慢而坚定的继续挪。
齐致走上前拉住姜麦的胳膊:“你回答我,别装死。”
姜麦被拽的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我,我没用力啊,你别碰瓷啊!”齐致说着举起双手,表示与他无关。
姜麦没有看他,稳住后回到了自己屋,接下来三天他都不理人,谁喊他都不应,也不吃东西。
齐致没有办法只能叫韩城来给他输营养液,但他老是趁人不在悄悄拔掉。
齐致怕他真的出事,昼夜不停的守在姜麦身边。
只有三天了,看姜麦这个样子怕是恢复不好了,他有些后悔了,后悔答应那个王浩,也后悔自己对姜麦的所作所为,
他一直以为姜麦是个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人,但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齐致的心不可避免的疼了一下,像被针扎。
齐致把手轻轻覆盖在姜麦的手上,他习惯了对姜麦吆五喝六说不出道歉的话语,只能做这样的事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你的恩情我还完了。”
嘶哑的声音传进耳朵,齐致的心如遭重击,他第一次面对姜麦说不出伤人的话语,只一直看着他,试图找到自己想要的色彩。
可是姜麦眼里一片灰色,别说他想要的色彩,就是一点色彩,都没有了。
“你走吧。”
姜麦说完便闭上眼睛,他昨天晚上听到了齐致的电话,他保证不是故意的,只是白天躺了一天晚上有些睡不着。
他知道,星期六该还爷爷的恩情了。
还完了也好,谁也不欠谁。
星期六这天迟迟不见齐致有所动作,姜麦自己坐起来,就这种事而已,做一次两次的都一样,不是吗?都是还恩情而已,能博得爷爷一笑,那也是值了。
他来到尤意酒吧,原来的包厢。
看到姜麦的到来王浩欣喜若狂,他热情的上前揽住姜麦的肩:“果然,生意人最讲究诚信了,你放心,跟着我不会亏待你的。”
姜麦强忍恶心:“你想做什么,抓紧时间吧。”
“急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先喝两杯,熟悉熟悉,我怕你一会儿放不开。”
说着王浩打开一瓶红酒,递给姜麦一杯。
他没说什么仰头喝下。
“红酒可不是这么喝的,来,我教你。”
王浩握住姜麦的手,轻轻摇晃酒杯,“这个酒啊,要这么喝才有意思。”
齐致回到家没见到姜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