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躲在躲在角落里,连哭都不敢让别人知道。
就那样坐在地板上,出神的看着那盆富贵竹,一直坐到天黑。
他想再做最后的挣扎,拿出之前之星给他的丹药,不用三天,一晚上就足够了。
敲门声响起,姜麦一开门,齐致就倒在他的身上。
“你喝酒了?”
齐致貌似心情很好:“对,高兴,多喝了几杯。”
姜麦内心苦涩看着对门:“和谁喝的?有人送你回来吗?”
齐致晃晃悠悠走了两步:“助理送我到楼下,我自己回来的,我可不像你,还得送到家门口。”
是吗?那你怎么认不出来我现在不是姜麦呢?
姜麦把人扶进屋放沙发上
“你先坐着,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喝了好受些。”
齐致坐在沙发上自说自话:“你知道吗?我要结婚了,和我最爱的人。”
“知道了,恭喜你,”姜麦说着就要走,
被齐致一把拉住抱在怀里:“你不问问是和谁吗?”
姜麦眷念的看着齐致:“和谁?”
齐致刮了一下姜麦的鼻子:“你!”
姜麦带着最后的希望:“你醉了,看不清我是谁了,对吗?”
齐致却否定了他的话:“我没醉,你是我媳妇。”说着就吻了上来。
姜麦彻底绝望,齐致啊,你是觉得家里不可能来外人还是将错就错呢?
“齐致,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齐致停下动作,用他那迷糊的双眼看了又看,虽然看不清楚,但他感觉到这人就是姜麦。
“今天怎么这么啰嗦了。”
然后不管姜麦的挣扎霸王硬上弓,没有任何准备的前提注定是要受伤的,加上酒鬼不知轻重。
姜麦身心受挫,彻底死心。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他不怪齐致,只怪自己傻,早该在发现端倪的时候就抽身而退的,却甘愿沉沦。
现在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南墙撞了,梦也醒了,该回头了。
齐致睡过去后他拿出手机:“溪溪,那个名额还有吗?”
岑溪溪察觉到不对劲:“麦子,你没事吧?”
姜麦深吸一口气:“没事,还有吗?”
岑溪溪:“芳芳家里出事了,她的名额让出来了,要不要我帮你报名,没几天就要走了,上面也让我们推荐。”
“能不能先帮我留意一下!”
“行,现在这么仓促的时间应该很少有人报,你什么时候来?”
姜麦:“再过两天行不行?我有点事得出去两天。”
他得等药效过去,不能以这个模样出现在学校。
苏丹:“好,那我先给导员打个招呼吧。”
“嗯,谢谢你了,”姜麦挂了电话换上衣服戴上帽子口罩,收拾了东西出门,齐致给他买的什么什么都没有带,就连电脑都没带,那里估计也没网,带上也没用。
把钥匙放在客厅,最后带走了那盆富贵竹。
再见了,齐致
现在我要去寻找属于我自己的人生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