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看着没了气息的姜麦,把他拉起来丢到一边。
“不要,不要,麦子,麦子”
岑溪溪爬过去,手指颤抖的放在他的鼻子下面,还有微弱的气息
她跪下来:“求求你们,救救他,只要你们就他,我做什么都愿意,等上面的人下来调查,我也全力配合你们,好不好?我给你们磕头了,”说着头一个劲的往地上撞。
单芫也爬过来:“也救救梁哥吧,他的腿也断了,不会对你们再有什么威胁了,求求你们,我也给你们磕头了!”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村长,咱们留他们一命吧,看这样也翻不了天,大不了锁屋里就当养个牲口了,也好让他们看看您的慈悲之心,记住您的好处,更何况有他们在,还怕这两人不听话吗?”
赵才觉得有理,点头吩咐:“把赵恒叫来给他们看看,要是死了就丢出去,没死就扔这吧,那两女人带走。”
岑溪溪单芫遭到了惨绝人寰的对待,最后被许配给了赵阳和赵明。
因着这里的特殊规定,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每个拐来的女人都要所有男人欺负一遍,一是为了防止他们因分配不均闹事,二是大家都参与了才能一致对外。
岑溪溪和单芫互相鼓励熬了下来,她们不能死,死了那姜麦和梁高就必死无疑了,也为了以后为自己报仇,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两个可怜的女孩抱着哭泣,深刻的明白了法律之外的恐怖。
一个星期之后赵阳赵明看两人表现不错准许他们去看姜麦和梁高。
还放下话:“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听话每天都可以看他们,要是哪里让我们不满意不仅见不到他们,他们还会因为你们受到惩罚。”
岑溪溪和单芫答应后忙不迭的带着吃的去看姜麦和梁高。
打开门,一股浓重的药味袭来,两人慌忙跑进房间。
赵恒正在给姜麦换药,只看了两人一眼他便低头继续自己的动作。
单芫哭着跑到梁高身边:“梁哥,你怎么样,疼不疼?”
梁高笑着安慰:“不疼,你呢,有没有事?”
单芫擦干眼泪笑的苦涩:“没事,看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岑溪溪走到姜麦身边坐下:
“大夫,他们怎么样了?”
赵恒的声音微冷:“一个腿废了,一个脑袋废了,腿废的那个没什么事,就是这个一直不醒,醒了也迷迷糊糊的,这里条件简陋,我也只能包扎伤口,里面不知道怎么样了。”
岑溪溪抱着姜麦,心疼的落泪:“现在送去大医院来得及吗?还有没有救?”
赵恒摇头:“先不说都过去一个星期了,就是那些人答应你怎么送去?他现在可受不了颠簸。”
“那他醒来还会和以前一样吗?”
“看造化吧。”赵恒拿着药箱走出门,把时间交给他们。
梁高把饭菜全部推洒在地上:“你说什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群畜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我要去杀了他们,我要去杀……”
单芫死死的捂住梁高的嘴巴:“梁哥,求求你了,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我没有办法,我不想你死。”
梁高一把推开单芫:“你以这种方式让我活下来,我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啊?还不如和他们鱼死网破。”
单芫哭着爬过去:“你死了我也绝不独活。”
岑溪溪轻轻的放下姜麦,冷冷的看着梁高:“以前觉得你挺有本事的,怎么现在一出事只想着死,那单芫不就白白付出了吗?难道你就不想报仇?”
梁高揪着自己的头发:“现在我残废一个,怎么报?你告诉我怎么报?”
岑溪溪语气愤恨,眼里满是怒火:“过完年就会有人来接我们,那是最好的时机,我们要做好准备,我要这些坏人全部都受到惩罚。”
单芫:“溪溪,你想到办法了?”
岑溪溪把手伸进口袋:“目前没有,我们需要有网,不然说什么都没用,单芫咱们要多搜集证据,到时候一把扳倒他们,手机虽然不能打电话和外面沟通,但可以收集证据。”
单芫点头:“他们觉得手机没用所以没有没收,自负的以为咱们只要出不去见不到人就没办法,这是个好机会。”
姜麦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让他觉得陌生。
岑溪溪喜极而泣,扑过去抱着姜麦:“麦子,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姜麦却用他那迷茫的大眼睛看着岑溪溪,好半天才开口:“你是谁啊?我这是在哪?”
三人面面相觑,单芫走过来:“我们是一个学校的,来这里支教,我叫单芫,他是梁高,你不记得了?”
姜麦摇头,扶着脑袋哇哇一阵吐,岑溪溪急忙去把赵恒叫进来。
赵恒说伤到脑袋后头晕目眩,吐,都是正常的,又简单问了几个问题,确定姜麦是脑部受伤太严重导致的失忆:
“伤的那么重能活过来就不错了,好好照顾他吧。”说完就离开了。
岑溪溪小心的走到姜麦面前,眼眶通红,声音却比以往温柔:“麦子,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姜麦点头:“我叫麦子?”
岑溪溪笑着伸手要揉他脑袋,反应过来赶紧拿下来,姜麦的头发已经被剃光了,上面还有好多血垢,她低下头隐去自己的情绪,嘴唇颤抖着开口:
“你叫姜麦,我叫岑溪溪,这个是单芫,那个是梁高。”
姜麦点头看向梁高:“我们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梁高抿嘴转头看向窗外